陶柏庭吻了吻她的唇角：“實話實說就好。”

所謂的辭職，也不過是激林家的障眼法。

陶柏庭又笑道：“這樣挺好的，我們以後可以光明正大了。”

秦綿望著她，淺色瞳孔裏滿是柔和的光：“你是不是為了我去學校的？”

陶柏庭莞爾：“不然我該為了誰？”

秦綿深吸一口氣：“你那個時候就對我……”

陶柏庭溫笑出聲：“丫頭，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秦綿眨了兩下眼：“我記得，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嗯，是什麽時候。”

“我16歲的時候參加舞蹈聯賽，你給我頒獎了。”

陶柏庭驚喜：“你記得那次？”

秦綿像是發現了大秘密：“你該不會那次就對我……”

陶柏庭放下吹風機，帶她走進書房，把相冊翻看給她看。

他從後麵抱住她：“這是我給你頒獎的照片。”

秦綿驚訝：“你居然留了下來？”

她一頁頁翻著，不僅有那張，還有無數張她站在領獎台上的，站在舞台上的……

心裏的海浪層層翻湧。

“這麽多照片？居然有這麽多？”

陶柏庭吻了吻她的耳垂：“丫頭，是不是嚇到你了？”

秦綿搖頭：“怎麽會？”

那些照片裏，最早的，是她十三歲的一場演出。

秦綿指著那張：“我十三歲你就……”

陶柏庭微微蹙眉，語氣含笑：“如果我告訴你，我第一次看見你，是你八歲的時候，你會不會覺得我是BT？”

陶柏庭把那天的情況說給她聽，秦綿突然覺得人生被顛覆。

她完全忘記了！

“你才八歲，當然不記得。”

秦綿垂下臉，萬千情緒在心頭劃過，酸，澀，苦，甜，暖……

“謝謝你讓我知道，原來也有人，這麽把我放在心上。”

陶柏庭的心像是被紮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他們第一次在‘星華’遇見的場景。

那是中秋節的第二天，他們清晨六點碰到，秦綿說她已經練了12個小時的舞。

他驚訝之餘，隨口一問：“你們中秋晚宴吃得這麽早嗎？”

“我昨晚在學校吃的，所以比較早。”

秦綿說得很平靜，平靜到他壓根沒多想。

直到下午他聽淩璟說，昨晚幾個富豪攜家帶口，包下一座遊艇共度中秋。

秦家人都去了，包括已經嫁到國外的秦瑜。

那天他們聊到九點多，他發現秦綿沒帶手機。

“你出來三四個小時，不擔心有人找你嗎？”

“劇院學校都放假了，這個點，我朋友他們都還在睡。”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秦綿家庭的特殊。

他應該早猜到的，秦瑜，秦珩，秦瑤，都是從王旁，隻有秦綿不是。

而現在，他仿佛通過那些隻言片語，拚湊出了錯過的那些年。

他收緊雙臂：“那當然，我們一家子都把你放在心上很多年了。”

秦綿突然叫了一聲，雙頰滾燙。

“也不知道你們看到我的時候，我都是什麽樣？”

她要是有人知道關注她，一定不會穿著睡衣拖鞋下樓倒垃圾！！！

陶柏庭突然說：“哎，我後悔了，我要是再BT一點就好了！”

對上秦綿疑惑的眼神，陶柏庭壞笑。

“我應該BT到，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把你搶過來養在我身邊，等你18歲的時候，我就直接……”

“哎呀！”秦綿猛得一掙，“你討厭死了！”

男人圈得更緊：“可我看你很喜歡呀！”

他聲音癡啞：“椰汁越來越多，越來越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