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董時沫又生氣又委屈:“這叫什麽嘛!他天天跟別人相親,完了突然跑過來強吻我,他拿我當什麽?看我有趣逗個樂?”
秦綿深吸一口氣,這信息量好大啊!
董時沫的聲音悶悶的:“他這種人,我就是跟他當朋友,我也玩兒不起。”
說話還這麽難聽,親完了又那個態度,看她好欺負嗎?
討厭!臭男人!
另一邊,淩璟一籌莫展,陶柏庭給他出了很多主意,他都不願意,生怕再給董時沫惹生氣。
陶柏庭淡聲說:“有什麽好怕的?生氣了就再哄。”
淩璟哼笑:“你說的倒輕巧,萬一哄不好呢?”
陶柏庭坦然:“隻要你有死磕她的心,你就不會哄不好。”
淩璟嘖聲:“您這是經驗之談啊!”
這確實是的,他從來都是抱著死磕秦綿的心。
秦綿隻能是他的,他也隻能是秦綿的。
淩璟好奇:“你就沒有給嫂子惹生氣的時候?”
陶柏庭想了想,秦綿真正生氣,好像就破皮的那次……
可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撒嬌。
她似乎給了他一個,可以傷害她的特權。
陶柏庭給秦綿發了消息,把人叫進洗手間。
他把秦綿抵在門板上親吻:“好想你。”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曬得人頭暈腦脹。
他吻了吻痂殼,心疼地問:“現在還疼嗎”
秦綿看著他,微笑搖頭:“早就不疼了。”
他柔聲保證:“以後不會了。”
飛機內部是經過改造的,這裏很寬敞。
秦綿靠在門板上,看著窗戶。
遮光板沒有拉,風把白雲堆積到了一起。
秦綿想起來小時候吃冰淇淋,冰淇淋落入蛋筒,一層又一層,一圈又一圈,最終堆得老高,達到最高。
陽光盛烈,冰淇淋化了,變得粘膩,但融化的奶液總會被舔得乾乾淨淨。
陶柏庭回到淩璟那裏,已經是一小時後,都是男人,淩璟心裏多少有數。
“可以啊,一小時。”
陶柏庭淡笑:“看不起我?”
“這還看不起?那你要多久?”
他懶洋洋道:“這也就夠我喝個幾回飲料。”
淩璟嘴巴微張:“什麽意思?”
另一邊,董時沫開啟同樣八卦臉。
“嘖嘖嘖,陶教授可以啊,飛機上都不放過你。”
秦綿反駁:“我們沒有!”
“沒有你臉紅什麽?”
秦綿想到,陶柏庭單膝跪地的畫麵。
……
董時沫知道秦綿嘴巴嚴,不再撬話,轉而道。
“你知道《唐宮華史》的女主喬一絡嗎?”
秦綿點頭:“怎麽了?”
“我聽說她家背景挺強大的,這劇女主原來不是她,是她搶過來的!”
秦綿不在意道:“娛樂圈資源更迭都是常有的。”
“但她不一樣,你想想,她出道才兩年,清一水的大牌正劇,去年還上了春晚,而且她有自己的團隊,從來不拍吻戲,就這導演也搶著要!”
董時沫提醒她:“我聽說她脾氣不太好,經常換助理,你教她跳舞,還要給她做替身,你得悠著點兒!”
秦綿思忖後說:“謝謝我的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