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綿連忙道:“好啊!”
晚上,陶柏庭來接秦綿,喬一絡站在二樓,看見秦綿撲進那個男人懷中。
那是她做夢都想做的動作,可她沒那個身份和立場。
***
回到家,陶柏庭沒有開燈,氣息落在秦綿的唇上。
“今天還有嗎?”
黑暗中,秦綿的耳垂染上了紅,她搖頭。
陶柏庭輕歎:“好多天了。”
鋼琴彈的再好,也隻是彈琴。
客廳的落地窗對著花園,外麵下了雨。
玻璃涼,秦綿的鎖骨涼。
她微揚起頭,看著萬物複蘇。
陶柏庭把她的臉轉過去,眼底一片猩紅,質問。
“為什麽這麽縱容我?”
他隻是隨口一提,她就說好,好像隻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會願意去做。
她是那麽容易害羞的人,可她願意。
秦綿沒有說話,隻是吻了他一下。
陶柏庭緊緊抱著他。
雨越下越大了,像是夏天堆積幾日的雨,足足下到後半夜。
第二天中午,秦綿在陶柏庭的懷裏醒來,陶柏庭已經醒了,靜靜望著她。
陶柏庭親了一下她的臉:“睡好了?”
秦綿伸了一下懶腰,點點頭。
陶柏庭要來吻她,她連忙捂住嘴。
他笑:“我刷過牙了。”
她連忙搖頭,她可沒刷!
“我不介意!”
她又是搖頭。
陶柏庭磨了她十分鍾,她都不鬆手。
看來,縱不縱容也是分情況的。
這丫頭。
陶柏庭把她抱去浴室,在洗漱台上墊了一塊浴巾,把她放在上麵。
“給你刷好不好?”
秦綿捂住嘴,一臉戒備:“你該不會要偷親我吧?”
他的套路實在太多了!
陶柏庭茫然無助,完蛋了,他這形象!
“刷完了親。”
秦綿暫且相信他,所幸他沒有讓她失望。
刷完牙,陶柏庭如願以償,像是懲罰她,又吃了櫻桃。
秦綿換衣服的時候,都疼了。
陶柏庭見這情形,眸光再次變暗。
“丫頭,告訴你一個道理。”
“男人是不能被縱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