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時沫見他有些刹不住閘,連忙推開:“你憑什麽親我?你是我的什麽人?”
“我是你男朋友。”
“別,您是淩家財團繼承人,我可不敢高攀。”
淩璟看著身下的女孩:“是我高攀你。”
董時沫撇過臉去,淩璟也知道自己之前過於混賬,連聲道歉。
“對不起,我真的再也不會了,以後我要是再讓你哭,再惹你生氣,你就罰我,就……”
董時沫望著他,很好奇他會說什麽。
淩璟難得害羞:“就罰我,三,三秒……”
董時沫噗嗤笑出聲,那這吃虧的還不是她?
臭男人!
淩璟見她笑了,凝視著她的眼睛:“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發誓。”
董時沫見慣了淩璟別扭暴躁的模樣,一時間真有點受不了。
“你起來。”
他壞笑:“我不起。”
董時沫羞得不敢看他:“你不起你要乾嘛?”
“你。”
董時沫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說什麽混賬話?
她雙手抵在他胸前:“我,我家沒有,我不可能,我……”
淩璟見她緊張,也不再逗她她今天經曆了那麽多,哪裏還舍得讓她累?
他天了下她的耳垂:“今天我伺候你。”
他把人拉進浴室。
***
同一個夜晚,陶柏庭不好過。
秦綿把董時沫送回家,司機又把秦綿送到他吃飯的店門口,他見到的就是一個醉鬼。
陶柏庭告訴自己,下次一定要叮囑劇組的人,少給她喝酒。
回家的路上,秦綿枕在他膝蓋上說醉話。
“老公,你給唱首歌吧。”
“老公,我想聽笑話。”
“老公,我喜歡你單膝跪地。”
說到這,陶柏庭想到秦綿落水那晚,也是這台車。
他的眸光變得幽深,喉結滾了滾,渴。
單膝跪地,已經成為標準姿態。
秦綿摟住他的腰,對著他,他渾身一僵,吩咐司機:“開快點。”
司機連連點頭:“是,是。”
回到家,陶柏庭把秦綿抱去浴室洗澡。
秦綿躺在浴缸裏,迷迷糊糊道:“老公,我喝多了,但我沒吃飽。”
陶柏庭坐在浴缸邊問:“那你想吃什麽?”
她盯著某處,一臉純潔無瑕:“我想喝豆漿。”
陶柏庭心頭一震,血液在翻湧,他太清楚秦綿對自己的誘惑力。
“你醉了。”
“我沒醉。”
陶柏庭閉上眼,深吸幾口氣:“乖,很晚了,早點睡。”
秦綿視線上移,眸光瀲灩,伸手一拽,把他拉了進去。
“我餓了。”
陶柏庭深喘息:“丫頭,不要挑戰我,你會後悔的。”
……
洗完澡,秦綿已經睡著了,陶柏庭把她抱回到床上。
真要是給她豆漿喝,她第二天還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