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你再說一遍?(加更哦)(1 / 1)







想到要結束,喬蕎拎著包包的手緊緊蜷了蜷。明明很用力地抓著包包的肩帶,卻感覺什麼也沒有抓到。空落落的。心裡又亂糟糟的。她強擠笑容,“商陸,陪我去吃路邊攤吧。”最近她很乖。也不再跟他吵不想當全職太太的事情了。他給的卡,她也很願意刷。商陸很滿意。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之所以會流掉,一部分原因是有一天晚上,他要得厲害,一共要了她好幾次。但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事後喬蕎沒在意,不當一回事,工作勞累的。隻要她當全職太太,就不用那麼勞累了。看到近一個月來,喬蕎不吵不鬨,商陸很欣慰。“依你。”他很溺寵地揉了揉喬蕎的腦袋。“陪你去吃路邊攤,但是我得上樓拿西裝外套。”“好。”喬蕎強忍著心中的酸澀,擠出個笑容。她拎著包包的手,控製不住的,輕微顫抖著。“你去拿外套吧,我在樓下等你。”“你陪我上樓。”商陸拉過她的手,準備扣在掌心。忽地皺眉,“怎麼手這麼冰?”明明已經是很暖和的春天了。陽光這麼明媚耀眼。“哦,可能是今天的溫度不高吧。”喬蕎要把手縮回去,商陸扣緊不鬆手。說話間,拉著她一起上樓。一邊走,一邊捂著她的手。路上,遇到集團的員工。他走的是總裁專用的通道,那些員工是認識他的。見到他,恭恭敬敬:“三爺,好!”“嗯。”他點緊,更加緊地牽著喬蕎的手,高興地跟大家介紹,“這是我太太,集團的老板娘。”“老板娘好。”“太太好。”有的人叫喬蕎老板娘。有的人叫她太太。每個人都恭恭敬敬。喬蕎聽了,心中更是複雜難過。這個太太的位置,以後也不屬於她了。她是不是有些矯情呀?明明是她自己要離婚的。這個位置不屬於她,也是她自找的。但商陸要她當全職太太,她真的非常非常不開心。那麼乾脆利落的她,竟然有些放不下。那些人叫她太太的時候,她麵上大大方方的微笑著,點頭回應著。心底,也翻江倒海著。到了89層,商陸拉著她的手,走出去。朝她介紹:“這一層是總裁辦,我和柯以楠秦森在這裡辦公,還有我們自己的秘書處。以後你來找我,直接上89層。”喬蕎不知道怎麼應聲。商陸說,“歡迎你隨時查崗。”迎麵,撞上走過來的秦森。秦森見二人手牽著手,有些酸。停下來,跟二人打著招呼。“商陸,喬蕎,你們秀恩愛都秀到公司來了嗎?還要不要我們這些離婚汪活了?”商陸也牽著喬蕎停下來,“羨慕的話,你也可以再婚。”“再婚那麼容易的嗎?”秦森瞪了商陸一眼。商陸好整以暇,“宋薇就不錯,你最近不是和她走得很近?”秦森:“宋薇是個好女人,彆隨便拿她開玩笑,這種玩笑不是隨便開的。”喬蕎始終沒有插話。當時她也盼著宋薇能和秦森成。想著如果秦森和宋薇成了,她又和商陸是一對,他們這兩對就可有意思了。兩兄弟娶了兩閨蜜。以後就是親上加親。現在,她要和商陸離婚了,總感覺心裡很堵。秦森又說,“你們要去吃飯嗎,帶上我吧。”“你去當電燈泡嗎?”說著,商陸拉著喬蕎的手,走向辦公室。秦森搖了搖頭,暗自苦笑。離婚後,天天吃商陸的狗糧。他真是個可憐人。想起還有什麼事要跟商陸商量,他走了兩步,又掉頭折回。商陸帶著喬蕎進了辦公室。拿上西裝外套,重新走回來,牽起她的手。她的手還是那麼冰涼。商陸忙把搭在手碗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剛好,喬蕎今天穿了一條長長的白色裙子。是商陸給她買的。配上商陸的這件深色西裝外套,很有範兒。口味一下子就提起來了。隻是今天的喬蕎,過於安靜了些。安靜得讓商陸察覺到異樣。“喬兒,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最近這半個月,兩人相處得挺好的。喬蕎也不鬨情緒了。他們每天早上晚上,都會過夫妻生活。有時候在床上,有時候在沙發,有時候在浴室,有時候在書房。極儘恩愛。這種日子,商陸很滿足。喬蕎今天安靜和沉默,讓商陸不安起來。“怎麼了,喬兒?”“你不是想吃路邊攤嗎,過兩個紅綠燈,剛好是城中村。”“那裡有你喜歡吃的臭豆腐螺絲粉烤串。”“我們走著去,正好曬曬太陽,嗯?”喬蕎本是想去了路邊攤,再把離婚協議給他的。但那裡太嘈雜了,不適合談離婚這種事情。還是現在給他吧。現在辦公室沒有彆人。又安靜。什麼事情都能說得清清楚楚。她從包包裡,拿出離婚協議,遞過去。“商陸,我們離婚吧。”商陸眼裡的笑意,一點一點冷下去。額角緊緊一崩。唇角抿成直線。喬蕎把離婚協議的內容,大致說了一遍。又說:“你幫我還房貸的錢,賣了房我全還給你。你的財產,我也一分不要。”“但這一個多月來,我刷你的那些卡,買的那些東西用的錢,我就不還你了。”“畢竟夫妻一場。”那些東西留著,就當作一個紀念。紀念她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也能嫁給鵬城首富這樣尊貴的男人。商陸的臉色崩的很緊。原本要去拂她額邊碎發的手,垂下來,緊緊握緊。眸色突然冷下來,像冰刃,“你再說一遍。”喬蕎不想再說了。說出離婚二字,她的心也在顫抖。隻是沒表現出來。她表現出來的情緒,很平靜,很乾脆。一如剛剛結婚時的乾脆一樣。她把離婚協議,塞到商陸身前,“你沒聽清楚的話,你就自己看一遍吧。反正我不會占你便宜,不會分你的家產。結婚的時候,你不是也怕我分你家產嗎,正好合你心意。”離婚協議,商陸沒有去接。他拿起來,撕得稀碎。碎紙片已經很碎了,被他捏在掌心裡,似要碎成粉末。喬蕎心意已定,“撕了也沒關係,我可以再寫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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