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站起來,沈煦摟住她的腰,宋茵就被沈煦帶得,又一下坐在了他的懷裏。
宋茵的身子微微有點僵硬。
沈煦唇角帶笑:“為什麽叫我流氓?我做什麽了?本來想今天晚上體諒你一下的,可是,平白無故被扣了一頂這樣的帽子,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對不起你給我的稱呼?”
“對不起,老公,我開玩笑的。”
宋茵在沈煦的懷裏不安地掙紮起來。
沈煦低聲嘶了一聲:“安靜,老婆,你是要要我的命嗎?”
宋茵僵住不動了。
她偏過頭去,唇剛好擦過沈煦的臉頰。
隨即,沈煦低下頭吻了下來。
這是他的家,以前隻有他一個人的地方,現在,有了它的女主人。
沈煦的吻很強勢很霸道。
宋茵隻有被動承受的份。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已經被沈煦抱到了床上。
沈煦欺身而上,將她的頭發理開,俯身看著她。
“老婆,別怕,交給我。”
宋茵看著沈煦充滿欲色的眼。
她忍著羞怯,將沈煦拉向自己。
這一次,她如此清醒的感受著,沈煦的吻落在她的發上,額上,眉眼,臉頰,最後又來到唇上。
……
宋茵本來以為她睡不著的,但跟沈煦一場較量,她的頭是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沈煦放在床頭的手機,一直在閃個不停。
因為宋茵睡了,他把手機都調了靜音。
沈煦看著來電顯示,皺了皺眉頭。
這個號碼是陌生的。
一開始,是饒露芸打了很多個電話,後來他把饒露芸的號碼加入了黑名單。
沈煦自認為和饒露芸已經把話講得很清楚。
宋茵是他想護在心尖上疼的人,她受一點委屈他都難受。
把饒露芸放在他身邊,對宋茵來說,就是一種淩遲與折辱,他怎麽會做這種事。
沈煦拿了手機,走出去,才按了接通。
“你好,找哪位?”
“是小沈嗎?我是露芸的媽媽……”
饒母自報家門。
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饒父因為有事,臨時先走。
饒露芸昨天晚上失戀喝了很多酒。
她以為緩緩就好了,但沒想到,今天饒露芸卻是在暴雨中淋了一晚上的雨。
台風那麽大,她怎麽叫饒露芸進來,饒露芸都不肯進來。
饒露芸這會兒已經發起了高燒。
饒露芸發了高燒卻仍然沒有消停,而是不停的叫著沈煦的名字,嗓音都啞了。
不待沈煦答話,饒母又繼續道:“我知道你很為難,小沈,隻是,我們家露芸這些年,一直深深的愛著你,暗戀著你。現在,她暫時受不了這打擊,你能不能跟她說幾句話?”
坐在角落裏的饒露芸,還喝了酒,此時昏昏沉沉的,但她的目光,卻是充滿渴望地看著饒母的方向。
母親終於看不過去,幫她打沈煦的電話了。
那神秘人的電話,激起了她的血性與不甘。
她怎麽甘心,她如何甘心!
徐思夢說的,女孩子都是一朵花。
可是,沒有了沈煦,她隻是一朵再也不會盛開的花,她不想枯萎,無人問津!
沈煦的眼神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