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呢!”馬小樂哈哈著,把手從鄺黛玲的手腕上拿開,“信不信,再來半斤還是這狀態?”
“啤的吧。”鄺黛玲也笑了,對鄒筠霞說道:“白酒不能再喝了。”
啤酒也是酒。
這是馬小樂事後對鄺黛玲說的。當晚,馬小樂再飲了一瓶啤酒之後,話語更為含糊,步履不穩。最後在鄒筠霞的建議下,和鄺黛玲將馬小樂送到公司招待所休息。
進了房間,馬小樂佯醉裝瘋賣傻,拉著鄺黛玲和鄒筠霞說坐下來聊天,一個也不能少。房間是套間,床不小,坐三人綽綽有餘。
幾分鐘後,鄒筠霞電話響了,接後對鄺黛玲說,公司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一下讓她自己陪馬小樂嘮嘮。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鄺黛玲看看時間,十一點多。
“這不稀奇,很常有的事,咱們這可是藥廠,無小事啊。”鄒筠霞急匆匆地走了。
房間內,隻剩下鄺黛玲和馬小樂,兩人空間。
“鄺大姐,不好意思,今晚沒把你陪好。”馬小樂邊吐著酒氣邊道,“要不咱們出去再吃點燒烤,喝幾瓶啤酒?”
“行了,今晚喝得已經夠多,改天吧。”鄺黛玲沒同意,但也沒有徹底拒絕。
馬小樂搖晃著身子點點頭,“那好,改天。”說完,移下床來,搖搖晃晃地向衛生間走去。
過了好一會,人還沒出來。鄺黛玲擔心馬小樂在裡麵醉倒,走到門邊聽聽情況,裡麵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小樂,乾什麼呢?”鄺黛玲大聲問,“沒事吧?”
“洗洗。”馬小樂拖著大舌頭道,“渾身上下,都,都是煙酒味,熏人。”
鄺黛玲“哦”了一聲,讓馬小樂小心點彆摔倒,就回到床邊坐下。
沒一會,馬小樂出來了,裹著個大浴巾,走到床前仰麵躺倒,像是睡著了。
就這麼個姿勢,令鄺黛玲瞪大了眼,她想到了鄒筠霞說過的話,不禁有些感慨,真是世間有尤物。
“口乾。”馬小樂迷迷糊糊地嘟噥著。
鄺黛玲呼吸加深,變得很重,她起來倒了杯水。床上躺著的馬小樂好像坐不起來,隻是伸出了手。
“坐起來喝。”鄺黛玲俯下身子對馬小樂小聲說。
“哦。”馬小樂隻是答應著,並未起身。
鄺黛玲隻好去扶他。
接觸,有些時候就是個催化劑,一旦觸及就開始反應。
馬小樂的精心安排哪能走空?一來二去,兩人滾落到床上。
鄺黛玲壓抑不住了。
床頭燈被調暗,隱隱約約隻能看清身體的輪廓……
清晨,陽光微微透過窗簾。
鄺黛玲醒來後看著一旁還在熟睡的馬小樂,翹起嘴角笑了。她沒有理由不笑,溫柔的一夜三次郎給她的消受超乎想象之外。
輕微一個翻身,鄺黛玲準備下床,不過馬小樂還是被驚醒。
“鄺大姐,這麼早起來?”馬小樂搓了搓眼皮,“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稀裡糊塗的。”
“沒什麼,偶爾喝多沒什麼,經常這樣就不好了,傷身體。”鄺黛玲拉了拉蠶絲空調被,還沒來得及哪怕是穿上一件小衣服。
馬小樂看在眼裡,閉眼一笑,伸手摸了過去。鄺黛玲沒有拒絕,適逢虎狼之年,對欲愛之求完全如饕餮。
休整後的會戰,來得持久酣甜。要不是鄺黛玲身體還需恢複一些,恐怕戰事的激烈程度會成倍增加。
最後,鄺黛玲在衛生間麵池鏡梳完頭發走出來,對依靠在床頭抽煙的馬小樂說道:“心醉於你。”
“啥叫心醉?”馬小樂嗬嗬一笑,“難道是在一起開心得要醉了麼?”
鄺黛玲抿嘴而笑,他知道馬小樂這麼說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好,有些話是不需要多說的。
“鄺大姐,手底下有人沒?”馬小樂主動扯上對付吉遠華的事,“最好是辦事利落的。”
鄺黛玲點點頭,“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