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聞到底有沒有味。”馬小樂抬起左手。

米婷立刻按了下來，“不許你聞。”

“為什麽？”

“不為什麽，反正我覺得臉紅。”米婷打開水龍頭，把馬小樂的手拽過去。

回到座位上後，馬小樂嘿嘿直笑，“米婷，那以後怎麽辦，我們要是生活在一起，該注意的地方不是太多了麽。”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米婷拿起筷子，夾了幾個尖椒放到馬小樂的麵碗裏，“我罰你空嘴把它吃下去，氣死我了！”

“那可不成啊！”馬小樂搖搖頭，“等會吃的滿嘴都是辣子，還咋親你呢！”

“不給親了，你剛才的過失導致一切都失效！”米婷繃住臉，“馬小樂，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抓我的腳！”

“不會了。”馬小樂點點頭，很嚴肅，“絕對不會了。”說完，從口袋裏掏出那個大米刻字的玩意，“米婷，你要到國外去了，我雖然舍不得，但也知道那隻能是舍不得而已，我想送你件珍貴的禮物，但口袋沒有那麽多錢。”

米婷看著小玻璃容器裏幾個五顏六色的大米粒，嗬嗬地笑了，“嗯，所以就找了幾粒大米給我？”

“這可不是普通的大米。”馬小樂道，“這可是經過藝術家之手的，上麵有字。”

米婷湊近了一點，看到了，“還真有字呢。”

“六個字，一句話，一輩子！”

米婷來回看了看，嘴角一翹，笑了，“嗯，我覺得是很珍貴！”

“謝謝誇獎！”馬小樂拿起筷子，夾起碗裏的尖椒，“哢嚓哢嚓”幾口嚼了下去。

“真吃了？”米婷瞪大眼睛，“不辣？”

“辣，咋不辣？”馬小樂齜牙了嘴，一臉痛苦，“可你的命令還能違抗麽！”

“瞧你傻樣，趕緊喝口冷水！”米婷把杯子拿給馬小樂。

馬小樂假裝“呼啦呼啦”地唏噓著，抿了幾口。其實這幾個小辣椒對馬小樂來說實在不算什麽，小時候他就很能吃辣。

馬小樂吃辣椒是為了早點結束飯局。就在他抿了幾口水之後，說還是不行，趕緊吃點麵條，便端起麵碗“呼呼”地一陣吞咽，似是在壓壓嘴裏的火辣。

很快，馬小樂放下了空碗。米婷一見，也趕緊吃起來，不能太慢。

馬小樂點了支煙，不露聲色地笑了，他估計一支煙抽完，米婷差不多就能吃完。

估算得差不多，十分鍾後，兩人離開了美味居。

“不知道你那老鄉什麽時候回來，千萬記得要和人家打個招呼。”米婷說道。

馬小樂知道米婷說的是範棗妮，當時她從市局回來雖然匆忙，但沒有失掉禮節，找過範棗妮，但那時她剛好出差。

“到時我說就行了，她不會介意的，一個村的，熟人。”馬小樂心不在焉，一直想著該怎麽下嘴親米婷。

“那也行，反正以後還有機會，我再當麵感謝感謝就是。”米婷好像完全忘了那回事。

“米婷，我還想摸你的腳！”馬小樂開始了歪心思。

“別提那事了。”米婷有些不好意思，“再說我立刻跑回家去。”

“好好好，不說。”馬小樂嘿嘿一笑，“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你咋知道穿尼龍料的襪子就有味的呢？難道你聞過，還有這癖好？”

“去你的。”米婷打了下馬小樂後背，“我晚上出來換鞋子的時候感覺到了，但因為時間緊，沒來得及洗腳。”

“你說說，你這腳害得我……”馬小樂欲言又止。

“我的腳又怎麽害你了？”

“害得我撈不到親你了唄！”馬小樂話說完，伸手攬過了米婷，“米婷，你出國後會忘了我麽？”

這次出乎馬小樂的意料，米婷非常溫順，將頭埋在馬小樂的懷裏。

路燈雖然很亮，但透過行道樹的枝葉，隻剩下斑駁的花點。馬小樂和米婷掩映其中，就像身著迷彩服的戰士潛伏在掩體中一樣。

幾分鍾後，米婷囁嚅要推開馬小樂，“行了行了……”可是馬小樂的手卻更加瘋狂地在米婷身上遊走起來，讓她有些難以自製。“不行不行。”她扭著頭，閉著眼睛夢囈般在馬小樂的環抱下微微扭動著。

馬小樂很矛盾，情況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預料。本來根據米婷的一貫表現，他覺得能象征性地好好親親她就不錯了，沒想到會這麽熱烈地投入，而且還有些欲罷不能。

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突然大作，讓頭腦有些昏熱馬小樂怔住了，停下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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