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馬小樂冷笑一聲,“蠻,太蠻了!”
範棗妮抬手假裝要打。
馬小樂伸手擋住,“棗妮,別打,呆會你去喝酒,空著肚子不好,先吃口雞罷!”
馬小樂揚揚手上的雞腿。
“我才不喝酒呢。”範棗妮接過雞腿,咬了一口,又塞到馬小樂手裏,說道:“頂多喝點啤酒。”
“可啤酒也是酒呐!”馬小樂咧嘴要笑,但沒笑出來,想起以前在她家喝酒時對柳淑英說的話,便把雞腿伸到範棗妮嘴邊,“是酒都傷胃,還是吃點墊墊的好,來,再吃一口!”
“不吃了,等會桌上好吃的多著呢。”範棗妮搖搖頭,“咋了,你想笑?有啥好笑的?”
“沒啥!”馬小樂哈哈地笑出了聲,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邊,尤其在說到那兩個“字眼”的時候,還加重了語氣。
範棗妮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好你個馬小樂!”她跳著撲向馬小樂,把他推到在床上,“馬小樂你個臭流氓,說損話!”
“胡說!”馬小樂一本正經地說道,“啥人啥想法,我才沒那個意思呢,就是你多想了!”
“還狡辯!”範棗妮一把抓住馬小樂的底下,“信不信我真把他咬下來吃了!”
“好了好了。”馬小樂一動不動,越動範棗妮就越用力,“別抓了,抓壞了等會就不好使嘍!”
範棗妮哼了一聲,鬆開手,“我看你是壞透了,哪個女人跟你在一起,準得倒黴!”
馬小樂並不理睬,嚼著雞腿“吧唧吧唧”作響。
範棗妮歪起嘴笑著,搖了搖頭,“臭馬小樂,我去吃飯了,你先洗個澡。”
“知道,這個還用你說麽!”馬小樂坐起身來,把雞骨頭扔進垃圾袋,“你去吃飯吧,回來還得跟你說個事呢。”
“行,那我去了。”範棗妮拿起包,走到門口又退回來,把包仍在小台櫃上,“不帶包了。”
範棗妮走後,馬小樂盯著她的包看了好一會,有股好奇心。走過去,輕輕掀開外蓋,拉開拉鏈,有股香味,到底是女人的東西。包中間有個夾層,形成兩個空間,靠外的裏麵是個采訪本,兩份材料,還有個錄音筆,除此無它。靠裏麵的,就豐富多了,最惹眼的就是一個小塑料袋,馬小樂提起來看看,是幾片衛墊,不過他對此已經無多大興趣。
再看看夾層,裏麵隻要有東西,那肯定是秘密的。
不過轉念一想,那可是人家的隱私,偷看,不是件光彩的事。
那就不看,做人在道德上得有起碼的底線。衝個澡,舒舒服服地先歇著吧。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醉醺醺的範棗妮回來了。
馬小樂起來,把範棗妮安頓好,說明晚的事千萬不能忘了。
“不就是請譚曉娟吃飯嘛,忘不了。”範棗妮吐著酒氣。
“不喊別人坐陪,就我們三人。”
“那當然可以。”範棗妮點了點頭,“不過,譚曉娟要是出差,或者局裏有啥重大活動,那我可沒個準。”
“嗯,那我還能不通理嘛!”馬小樂看看有些迷糊的範棗妮“棗妮,早點睡吧,明個我得早起溜走,要不被你同事撞見可不好。”
睡覺,當然不是那麽簡單,免不了的一番呼風喚雨。不過這點體力活對馬小樂來說不算什麽,第二天早晨七點多,他醒來就離開了榆寧大酒店。
本來,馬小樂還想找葛榮榮聊聊,自從昨天聽嶽進鳴說吉遠華有可能升做副縣長,他就決定不打聽了,因為那事了解了也是白了解,自己又阻止不了,還儘落下氣受。
乾脆回市裏罷,順便看看門麵房,現在租個便宜點門麵房是有實力了,怎麽說也得撐撐麵子,大小也是個公司。
租門麵房並不費事,因為不講地段,房子多得是。馬小樂看中了靠市區東南部小區外圍的地方,那裏有一長排門麵房出租,目前還大都空著。
照著卷簾門上留下的聯係電話,馬小樂把房東喊了過來,房租很便宜,沒費啥事就談妥。不過他算了算,把房子簡單收拾收拾,起碼也得幾大千,好在要求房東為他解決了幾張舊沙發和一張桌子。
門麵租好了,馬小樂給金柱打了個電話,這應該算是個喜慶事。
金柱對這事很有一套,立馬帶了兩個工人上街買了爆竹,到門麵房前一通好炸。馬小樂自是高興,讓金柱去買張鋼絲床,放到裏拐間裏,說門麵房得有人值班。金柱一聽,樂得屁顛屁顛地跑開去,“行,以後我就到這裏值班吧!”
馬小樂不管他怎麽折騰,把鑰匙丟給工人就回去了,稍稍歇息一番,得準備晚上請譚曉娟吃飯。他擔心譚曉娟晚上有事,先打電話催了下範棗妮,讓她先問問。
範棗妮回答說早聯係過了,沒問題,晚上一準把譚曉娟給約出來。
吃飯還是老地方,別具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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