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剛才那女的是誰呀？”白小玲問。

楊華往煙灰缸裏彈了一下煙灰，“你不認識，這個你就不要管了。”

白小玲坐直了身體，“那她怎麽會躲在你衣櫃裏呢？她怎麽進來的？”

“她下午就來了，我有事出去了，她說她馬上就走，然後幫我把門帶上，鬼知道她沒有走。”楊華憤懣地說道。

“你跟她睡過沒有？”白小玲盯著楊華問。

楊華狡黠地笑了一下，“你看她那樣，我說沒有你信嗎？”

白小玲的臉色黯淡下來，隨即又恢複了原樣，“你騙我的吧，你要是跟她睡了，她乾嘛要躲在衣櫃裏？”

“她有偷窺癖唄！”楊華冷笑道。

白小玲再度沉默，她看見茶幾上的膠袋裏有蘋果和香蕉，咽了一下口水，剛才的運動太激烈，現在感覺到口渴了。

但她不喜歡吃香蕉，就問：“有水果刀嗎？我想吃蘋果，削一個我們兩個吃吧。”

“沒有。”

“那就洗一下連皮一起吃。”白小玲說著拿起兩個蘋果就要起身去廚房。

“這是剛才那個女人買的。”楊華提醒道。

白小玲停止了動作，把兩個拿在手上的蘋果放回膠袋，拎起來往廚房裏走，扔進了垃圾桶裏，然後打開廚房裏的冰箱，拿了兩罐可樂過來，遞了一罐給楊華。

楊華拉開易拉罐咕咚咕咚地一口喝了半罐可樂，白小玲把自己那一罐遞給他，“幫我打開一下。”

楊華給她打開後說道：“你喝完了趕緊回去吧，等會兒王坤回來發現你不在家就麻煩了。”

白小玲喝了一口可樂後說道：“你怕他嗎？”

楊華冷笑一下，然後扭頭看著白小玲，“怕，怎麽不怕，他是我老板。”

“你連他老婆都敢睡，會怕他？”

“這不是背著他乾的嗎？要是當著他的麵，我可不敢。”

白小玲又喝了一口可樂後說道：“華子，我跟他離婚，你跟我過吧？”

楊華趕緊說：“別，我知道你寂寞，你缺男人，我這隻是在幫你，你別賴上我！”

白小玲惱了，“楊華，這才剛拉上褲子你就不認人了？”

“那你想怎麽樣？”楊華歪著頭問。

“我不是說了嗎？我跟王坤離婚，我們兩個在一起，大不了離開南都，好不好？”白小玲認真地說。

“你開玩笑！”楊華笑了，“睡一次就要我一輩子跟著你？”

“那多睡幾次吧。”白小玲說著把頭靠在楊華的肩膀上。

楊華推開她的頭，“我剛說了，我們就這一次，沒有第二次了。”

白小玲委屈起來，“你這人也太絕情了吧？”

楊華點上一支煙，沒有說話。

白小玲沉吟了一下後說道：“那這樣吧，我不跟他離婚，你也不用娶我，我們做地下情人，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