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見他湊過來,下意識的往後靠,很明顯,她在畏懼他的靠近。
陳霆冷笑:“你覺得我還會被你們逗著玩嗎?”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們那麽多年相敬如賓,就算最後要離開,也不應該搞成這副模樣,二十年的夫妻,你怎麽能這麽絕情?”
“是你逼著我沒有退路,既然如此,我又為何要給你留退路?”陳霆掐住她的脖子。
齊氏倏地睜大眼睛,窒息感襲來,她覺得自己快被對方給活活憋死了。
陳霆沉著臉色道:“你不是想試試死亡的滋味嗎?既然這樣,戲要演足,否則外麵那群記者怎麽繼續造謠?”
齊氏雙手想要扒拉開他的鉗製,拚了命的掙紮著,“放、放開我。”
陳霆充耳不聞她的要求,更是用力的壓迫著她的脖子,“我的手段你不是沒有見識過,你認為我現在的沉默不語是在放縱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嗎?”
齊氏漸漸的失去了抵抗。
陳霆見著她沒有了意識,鬆開了右手,拿起旁邊的消毒紙巾反複擦拭兩邊。
“咳咳咳。”齊氏從窒息中緩過了氣,捂著脖子痛苦的坐起身。
陳霆冷冷冰冰的說著:“死亡的滋味好受嗎?”
齊氏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可真是狠心啊。”
“我今天過來也隻是為了告訴你一句話,既然你這麽喜歡演戲,那麽我就陪你演下去,不過你這戲不對,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其中有鬼。”
齊氏猜不準他要說什麽,就這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陳霆扔下了消毒紙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慘白的一張臉,道:“進來吧。”
話音一落,門外隨時待命的一群人蜂擁而至。
齊氏愕然,她望著圍著病床一圈的醫護人員,不知所措道:“陳霆,你要做什麽?你們又要做什麽?”
陳霆退後一步,讓開空隙,“既然開戲了,那麽就不能浪費你這局棋,開始吧,讓我們陳夫人真正的病危,否則外麵那群人還以為我們全家上上下下是在戲弄他們。”
齊氏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被兩名護士鉗製住了手腳,她慌亂道:“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麽?”
醫生拿起針劑,沒有多言一句,細長的針頭紮進了齊氏的皮肉中。
她怒吼著,“陳霆,你要做什麽?你不能這麽對我,十年夫妻百年恩,你怎麽能這麽對待你的妻子?”
“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們一次又一次逼著我不留餘地,我說過了,沒有人可以在我麵前耍小聰明,既然你這麽熱衷於這場苦肉戲,我不介意為你錦上添花一把。”
齊氏完全沒有了掙紮,她覺得自己的手腳好像都麻木了,她好像動不了了。
“啊啊,啊啊。”齊氏張著嘴,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怎麽就說不出話了?
陳霆捂著口鼻走到病床前,瞧著藥效起來沒有了反應的女人,嘖嘖嘴,“現在一瞧,挺可憐的。”
“四個小時注射一次,四次之後,她就會徹底失去知覺,形同植物人。”
“嗯。”陳霆俯下身,湊到她耳邊,“聽見了吧,以後你就隻能躺在床上了,這場戲,很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