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會半夜做夢夢到和你親吻親熱，我還以為是自己做那種夢。”

“原來那些都是真實的……那……你是不是對一個沒意識的病人都把持不住？”

薄戰夜捏了捏她的臉：“你把我想成什麼？我是那種人？”

不是，他的確不是。

傅溪溪剛想道歉，結果就聽他說：“我隻是想你想的心臟發痛、精神崩潰，抱著你，親吻你，情難自禁享受你還在我懷裡的感覺，你甜美的氣息。”

“每每那個時候，我最崩潰，也最容易平複情緒。”

“崩潰於曾經口口聲聲說愛我，陪我變成白發的女孩兒，怎麼會毫無反應？毫無回應？”

“你真的拋下我，離我而去？以後這個世界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告訴自己，你還有氣息，溫度，你一定還活著。”

“不管是不舍，還是自欺欺人，我都會等下去。”

他一聲聲說著過去半年多的痛苦，情緒漸漸上湧，抱住她嬌小身姿。

本就結實有力的雙臂，像兩條枷鎖緊鎖著傅溪溪，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但她並沒有推開，而是心臟揪在一起，發痛，心酸。

她真的不敢想象那麼長時間他一個人的痛苦，壓抑，無助。

“對不起，是我太笨了。”

“是我傻傻的沉浸在自己構造的美好中，才會長時間昏迷，沒有發現端倪。”

“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醒來，不讓你那麼辛苦。”

“對不起。”

薄戰夜鬆開她，握住她的小手，目光柔情深邃：“沒有，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