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示意雲恒堵上那黑衣人的嘴,看著還在掙紮的陸皎皎。
「你不認人證,那這個呢?」
她的手裡拿著一塊帶血的令牌,做工精致貴重,上麵還雕著一輪彎月。
墨言眼神一凜,語氣駭人地道,「若是沒記錯的話,帶有皎月紋樣的令牌,隻有鴻蒙公主府上的侍衛才能持有吧?」
陸皎皎的腦袋裡瞬間嗡的一聲,無比震驚後怕,「怎,怎麼會……」
「怎麼會?」南晚煙冷嗤,半眯眼眸盯著陸皎皎,聲音冷冽無溫。
「陸皎皎,你該不會還要說,你府上的令牌,誰都有吧?!」
人證物證都在,陸皎皎可謂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陸皎皎頂著紅腫的臉,憤恨不已。
「是我又怎麼樣,不是我又怎麼樣,自從你回來以後,就一直欺辱打壓我,還有那麼多人給你撐腰,我就是嫉妒,就是生氣!我就是要教訓你,你又能如何,你能殺了我嗎?!」
她發瘋似的怒吼,眼裡的紅血絲仿佛滿是恨意。
但她其實沒想要南晚煙的命,她哪裡敢啊,南晚煙畢竟是儲君,她就是氣不過,想要好好的教訓南晚煙一頓!誰讓南晚煙處處跟她過不去!
南晚煙冷笑一聲,「殺你有何不可,你敢謀害我,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但我現在對你背後的人,更感興趣!」
音落,陸皎皎身子一僵,不可思議又震驚地看著南晚煙,「你,你什麼意思?」
雲恒非常震驚,這怎麼還扯上背後的人了,刺殺皇後娘娘,難道不是鴻蒙公主自己的主意嗎?!
墨言漆黑的眸子裡冷鬱陰鷙,麵色卻沒有太大的起伏。
南晚煙也不想跟陸皎皎廢話,一針見血地道,「我出行的時間,路過的地點都是嚴格保密的,你一沒人,二太蠢,三沒膽,你要是背後沒人支招,豬都不信,究竟是誰給你支的招,你說出來,本公主可以酌情饒你!」
陸皎皎聽著南晚煙的辱罵,卻根本來不及惱羞成怒了,直接亂了陣腳,無比駭然恐懼。
她從沒想過,南晚煙竟然這麼聰明,她絲毫沒有透露出背後有人的線索,可南晚煙——竟然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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