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了你父親(1 / 2)







聽到如此的答案,宮呈毓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一時更加嫌棄的看著玉止顏,說話的口氣也更加冷然不屑。

“就知道你這女人貪財勢力,為了嫁妝銀錢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顧念,你真是給玲瓏提鞋都不配。”

玉止顏:“……”

見玉止顏不反駁,宮呈毓更加鄙夷:“真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玉止顏即使再好脾氣,也忍受不了這渣男的陰陽怪氣。

她冷笑一聲,唇齒反擊道:“自私自利跟狼心狗肺比起來,哪個更加可惡呢?我是不是自私自利,你一個沒人心的人又有什麽資格說我?”

宮呈毓見慣了玉止顏對自己伏低做小溫溫順順的樣子,可突然這個明明溫順的女人對你橫眉冷目,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就仿佛,你養了很久的小狗,之前明明很乖,可突然就將你咬的頭破血流,那種落差感多明顯。

宮呈毓再次被玉止顏氣的十分惱怒,他身邊的桌子一腳踹翻。

當時就聽到嘩啦一聲,本來就不結實的桌子瞬間碎裂倒地。

如果是以前的玉止顏,早就嚇的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哭泣了,可現在的玉止顏絕對不怕半分。

宮呈毓見那女人根本沒有看自己,反而抱著孩子哄,頓時更加生氣。

他道:“玲瓏為了你親父上下走動,那嫁妝也是為了打點一切,讓你親父在牢裏過的好一點,你再看看你這個女人,隻在乎你的那點嫁妝,可關心過你的父親?”

玉止顏根本就不搭理他,玉玲瓏會有那麽好心?那太陽就不會出來。

她看向那賬房問:“嫁妝折合一共多少銀子?”

那賬房一副看不起,鄙夷的遞上嫁妝單子,以及算出來的數目。

以嫁妝的總值來說,應該價值一萬五千兩左右,宮呈毓倒是多補了,一共給了兩萬兩。

她將銀票收好,不想跟宮呈毓廢話,隻道:“回去告訴玉玲瓏,看好她的阿貓阿狗,要是她再敢借著找東西的名義來我這裏亂砸,我保證太後娘娘一定會第一時間知道。”

宮呈毓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沉來形容,他整個人渾身的氣息都帶著生冷。

氣極反笑道:“你在威脅本皇子?”

玉止顏挑眉看向他:“威脅不敢,可我救了太後娘娘的命,你應該懂我如今的地位。”

宮呈毓上前兩步,一巴掌扇在玉止顏的臉上:“玲瓏不敢找你麻煩本皇子敢,你這個不知廉恥隻顧自己的女人,憑什麽讓玲瓏去替你父親擔憂?”

聽到這句話,玉止顏隻覺得可笑至極。

桃夭趕緊過來將嚇哭大哭的孩子抱走,玉止顏吐出一口血水。

然後捂住半邊臉,諷刺憤恨的看著宮呈毓。

說出的話比刀子還要鋒利:“我父親為何被關在牢房裏你不知道?他竭儘全力家之給我的嫁妝不過不到兩萬兩,這兩萬兩還不夠一個富商去幾次青樓的花銷,你告訴我父親他貪墨什麽了?”

宮呈毓退後一步,一時間竟然被玉止顏這仇恨的目光給晃了一下神。

()他不承認自己在乎這個可惡粗鄙的女人,一定是因為有些心虛才會如此。

玉止顏又冷聲質問:“玉玲瓏難道不是我父親辛苦養大的?即使我回歸家裏後,家裏人誰又可曾虧待她半分?”

“我不相信你害我父親時她絲毫不知,既然當初她心裏知道,為何不告訴我父親,為何寧願我父親被冤枉入獄?”

“她如果真心想救我父親,還需要銀兩麽?她跟你說一句話,比給那些牢獄的官頭十萬兩白銀都來的好使,可她跟你提過要讓我父親在牢房裏好過一點麽?”

一句句的逼問,直問的宮呈毓後退幾步。

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這一層,就算現在想到了又如何,他宮呈毓做過的事就不會後悔。

他一把將玉止顏推開,玉止顏後退好幾步倒地,隻覺得屁.股被摔的生疼。

不得不承認,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根本無法跟一個有功夫的男人相比。

宮呈毓指著玉止顏的鼻子,厭惡道:“就算你恨本皇子也無所謂,本皇子從來都不在乎,玉止顏以後離玲瓏遠一點,你再敢惹她傷心,本皇子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說完轉身,背對著玉止顏道:“本皇子今日就告訴你,你父親的確是本皇子弄進牢裏的,可這功勞也有你的一份,你自己是個什麽貨色你自己清楚,你這臟汙的地方本皇子多呆一會都覺得惡心。”

一個為了男人,連自己親父都害的女人,根本不配他心軟。

直到宮呈毓離開後,玉止顏都回不過神來。

王婆子見四皇子走了,趕緊過來將小姐扶起來。

勸道:“您這又是何苦呢?我們女人就應該跟男人低頭服軟,這日子才好過不是。”

玉止顏看向王婆子,挑眉:“被人欺負到門,任由被打罵欺負不敢還口,就算這樣過一輩子?難道就不委屈嗎?”

她坐下,眼眸裏的堅定讓人莫名的有種信心:“我絕不允許我自己委屈求全。”

前世她就委屈求全,可後果如何?換來的不過是家破人亡的下場,這一世她一定要反擊,即使自己在地獄也要拖那兩個狼心狗肺的人下地獄。

“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出去。”玉止顏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兩個婆子,趕緊麻利的收拾屋子。

剛剛宮呈毓說父親進入大獄有自己的一份功勞,可她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來,隻能找到父親問一下。

外麵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來到大理寺牢房門前,玉止顏沒有立刻下馬車,而是拿出幾張銀票放在點心下麵。

桃夭明白,端著點心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一個衙役看到桃夭,就問:“你是何人?前來何事?”

桃夭笑著,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脫口而出:“我家夫人讓奴婢給老爺送些點心,說是家裏新來了點心師父。”

那衙役一聽,臉色當下就好了太多。

他賠笑道:“不知是哪家的夫人?”

“大理寺卿。”桃夭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心慌。聽到如此的答案,宮呈毓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