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止顏都有些懵,這銀甲侍衛一直跟著她們,她竟然一點點也不知道。
沒多大會,耿員外府的院子已經跪了一大片的人。
拿到耿府的人員名冊後,玉止顏倒是意外的很,看著他說道:“隻有一個夫人。”
耿員外趕緊點頭道:“草民與妻子感情甚篤絕無二心。”
耿夫人被這些銀甲侍衛給嚇壞了,一開始她還叫囂反抗,後來聽說是戰神王爺的人,頓時就不敢吭聲了。
她們家在這個鎮上屬於富戶,可到了縣城就不算啥,那王爺啥的在他們心裏都是天上一樣的人物。
避免他們串供,所以清風讓人帶他們下去一個一個的審問。
最終結果出來,府裏上上下下都不知道柳氏這個人,聽都沒說過更別說見了。
耿員外一臉憨厚的看向七皇叔說道:“王爺,草民真的不知啊!”
耿夫人也趕緊跪過來哭道:“王爺,草民真的是冤枉啊,這府裏上上下下都由民婦管理,可民婦真沒有見過柳氏這個人啊!”
說完就指著清風手上的名冊道:“就算沒有在官府上登記,可這府中的下人名冊上總該有的吧?您看看那名冊上的人都在這裏可以對的上。”
紀漢子都快急哭了,也就一年多的事情,怎麽就能變成這樣。
他嚇的給玉止顏砰砰磕頭:“四皇子妃,小的沒有說謊,沒有說謊啊!”
七皇叔看了清風一眼,畢竟二十年的默契,隻是一眼清風就明白王爺的意思。
他過來就是一腳踹在紀漢子的身上,怒道:“混賬東西,一定是你將四皇子妃的母親害死所以找人替你背鍋,真是可惡。”
說完,隻見他抽出長劍,直接刺穿紀漢子的身體。
耿家人都嚇的麵色發白,耿員外跪著的雙腿中間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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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我們走。”七皇叔一聲令下,九陽縣的縣太爺趕緊帶路離開。
耿員外這才渾身癱軟,此刻嚇的已經是魂不守色。
路上,玉止顏看向七皇叔問:“你就那麽相信耿員外了?”
七皇叔看了玉止顏一眼:“你覺得本王是傻子?”
玉止顏:“……”
外麵清影道:“玉小姐放心,我們王爺絕對不會讓您跟小王爺受委屈,這件事您隻需要等結果就是。”
“多嘴。”七皇叔閉目嗬斥。
外麵的清風不敢再說話,玉止顏卻讚同的點點頭,七皇叔對她兒子的確很好,自己也是沾了兒子光了。
馬車直接離開這鎮子,在縣城住了一晚上後,沒有波及生命危險的紀漢子躺在馬車裏,繼續往帝都方向走。
玉止顏跟七皇叔表麵離開,人卻悄悄的折返回去。
玉止顏這才看明白,七皇叔這招叫做。
紀漢子不能全信,耿員外更不能相信。
不管怎麽說,紀漢子在他們手裏,如果他說謊還有法整治。
可如果耿員外說謊那就不好辦了,要是直接殺了,那就找不到母親下落,要是動刑,就耿員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怕會直接死了。
所以,七皇叔想要先讓耿員外安心,然後讓他自己露出馬腳。
兩日後,耿員外派出去的人來報信,說王爺一行人回帝京了。
聽到這信,耿員外才徹底放心。
他立刻找了個借口出去談生意,然後悄悄來到一座宅院。
此刻一個豔麗的女子看著柴房裏奄奄一息的婦人,歎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另一個婦人道:“老爺稀罕你,你要是從了他又何必再受罪。”
豔麗女人嘖嘖兩聲:“我最看不上這種假清高的人,裝什麽呀!”
婦人突然道:“她好像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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