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做開顱(1 / 2)







應該做開顱(1/2)

夜裏,玉止顏剛從戰神王府回來,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

宮呈毓一臉憤怒的瞪著玉止顏,怒道:“你這個女人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裏呆著,去哪了?”

玉止顏剛想懟他兩句,可看到宮呈毓身後一人高的大血珊瑚,立刻就選擇沉默。

轉頭看向王昭道:“將珊瑚搬走。”

王昭明白,現在這個院子不算小姐正經的院子,所以不太適合擺放這貴重的血珊瑚。

於是直接指揮幾個人,將血珊瑚先搬走。

宮呈毓也沒有廢話,直接道:“跟本皇子走。”

說完他就拿出一個黑色的布條,玉止顏皺眉。

“你不會出爾反爾吧?”宮呈毓口氣不是太好,實在是這女人晚上亂跑讓他很生氣。

玉止顏看向身邊的桃夭道:“將藥箱拎出來。”

“是小姐。”桃夭趕緊跑回院子裏,將小姐專門的藥箱給背了出來。

“青桃陪我去就行了,你留在家裏。”

“小姐。”桃夭有些擔心。

青桃抱著一把大刀往前一站,不用說話就讓人放心。

玉止顏接過黑色布條分給青桃一個,她一點也不怕,隻要那人等著自己救,宮呈毓他們就不會對自己動手。

將眼睛蒙上,就聽見一輛馬車行駛過來。

青桃辨位,將玉止顏扶上馬車。

此刻沒人看見宮呈毓的手剛剛伸出來,人家已經上了馬車,讓他伸出準備扶人的手停留半空,給黑夜都整尷尬了。

很快,他也跟著上了馬車,反正沒有人看見。

一路無話,青桃什麽都看不見,可是聽到馬車拐了很多彎,很明顯這是在故意繞路。

終於,過了一個時辰馬車才停下。

玉止顏被青桃攙扶著,來到目的地,宮呈毓道:“可以看了。”

玉止顏將黑色布條拿下來,就看到房間裏微弱的燭光,再看周圍,應該是個地下室。

隻見一排書架突然被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個暗門。

宮呈毓帶他們進入,發現三十平方的地方隻放著一張

()床,床上躺著一個男子。

宮呈毓道:“去給他看看。”

玉止顏上前,男人的頭臉是用黑布蓋著的,旁邊站著一個駝背老頭,應該是照顧這病人的奴仆吧!

“基本情況。”玉止顏直接看向那老頭問。

老頭如實回答:“大石掉落砸在頭上,就再未醒來。”

“看看傷口。”玉止顏要將黑布拿下來。

宮呈毓卻快一步按住她的手,說道:“傷在頭頂,隻看頭頂就成。”

說完,他拍了拍手四五個小廝進來,將床頭抬至燭光最明處,然後卸掉床頭架方便玉止顏看傷。

然後宮呈毓隻掀開頭頂部分的黑布,隻露出男人的頭頂。

很顯然,傷口是被處理過的,而且傷口恢複的很好已經完全愈合,由愈合程度可見應該是好五六個月前傷的。

宮呈毓道:“傷口已經愈合,可他一直昏迷不行,別的大夫說他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所以,他們已經找了不少人給醫治,隻可惜傷口好了人卻沒人能弄的醒,這才找了自己。

玉止顏去摸他的脈搏,閉上眼睛慢慢感受。

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他的生命力沒有任何問題,身體各項功能也沒問題,隻有一處模糊不輕。

她努力往模糊不清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他的大腦處有血塊壓迫。

收回手,玉止顏道:“必須開顱取出血塊,如此他才能醒過來。”

“開顱?”宮呈毓仿佛看怪物一樣看著玉止顏,她竟然要把人的腦袋打開?這是人?

玉止顏挑眉:“不信?不信就送我回去。”

前世師父說,這個世界醫學太過落後,就普通的天花在這裏都是不治之症,更別說人體內很多疾病是肉眼跟診脈根本看不出來的。

她當時也很詫異,天花難道不是不治之症麽?

師父說,他曾經所在的地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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