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要強吻我,這嘴掰得好像有點大了,我更懷疑他是想把自己塞到我嘴裡給我吃。
他的臉湊近我的嘴就深深一吸:“吸——”
我僵硬了,他該不會是在檢查我……有沒有吃妖吧……
“嘔!”他一下子乾嘔,放開我連退三步,捂住自己的嘴錯愕地看我:“你到底又吃了什麼!”
我一張死魚臉看他,你看看你那動作,好像是我強吻你一樣。
是你非要來聞的,惡心到自己怪誰?
我眨眨眼,低下臉,雙手背在身後,腳尖摳了摳地麵,抬臉,鎮定看他:“我咬掉了暴食的頭。”
瞬間,房間的空氣,凝滯了。
深穀有點愣,有點懵看我半天,指我:“你再說一遍。”
我噘嘴白眼一會兒,看他:“我把暴食的頭咬掉了!本來也想嘗嘗的,但實在難吃,我又吐掉了。”
深穀徹底呆滯了,用一種驚為天人的目光看著我,指著我的手也始終沒放下。
他被一語定格,呆立在原地。
我站得腰都酸了,打了個大哈切:“我能去休息了嗎。”
他指著我的手動了,移到我嘴的方向:“你的嘴能咬掉暴食的頭?”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咧開嘴笑了,慢慢張大我的嘴,我現在體內不僅有靈力,還有魔力,附魔之力,把嘴變大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彆說暴食,深穀你的頭我都能咬下來。
“停!”
在我張開的嘴都有點擋住我自己的視線時,深穀叫停。
我閉上嘴淡定看他,我捂著嘴不可思議地轉開臉,朝我揮揮手。
這是允許我回去休息了!
我立馬飛奔,打開門就要往床上撲。
忽然,身後有暗器飛來,我幾乎本能反應一般轉身接住,發現又是熟悉的漱口水。
深穀滿臉惡心地看我:“洗乾淨再睡。”
他嫌棄我?我還嫌棄他呢!
又不是跟他睡,我自己都不嫌我嘴臭,他還嫌棄了。
我真的很累!很累!很累了!真的不想再動一下。
我擰開瓶蓋,直接“噸噸噸”,乾完。
他給我的都是好東西,我們天域的漱口水都能直接喝,更彆說他給的了。
我直接乾完,彆說嘴洗乾淨,連著食管,胃,腸子全給你洗乾淨。
深穀又呆滯了。
我直接扔了瓶子,朝我的床飛撲而去。
“砰!”終於,沾床了,不容易啊。
我用腳甩掉了鞋子,直接睡,身體一下子發沉,幾乎秒睡。
“你怎麼會用嘴去咬暴食!”睡意朦朧中,還聽到了深穀的厲喝。
我輕輕嘟囔:“因為我用劍的攻擊……都沒我咬來得厲害……而且……簡單……順口……呼……呼……”
“小靈……小靈……”感覺有人摸我的頭。
哪個逆臣賊子敢摸本女王的頭?
我想醒,但眼睛怎麼也睜不開。
“看來是真累了,居然在這兒也睡那麼沉……”
是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