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歲寧愣了有那麽一會兒,抬頭看了看他,然後偏開了視線。
電梯的牆壁上,也印著兩人一高一低的身影。
“那小孩怎麽就這麽針對你?”片刻後,徐歲寧開口問了這麽一句。
陳律道:“前段時間剛來接觸他,範醫生讓他忌口,別亂跑,他認為是自由被侵犯了,不肯聽,我就嚇他讓範醫生別管他,這小孩估計就記恨上了。”
徐歲寧有些唏噓,說:“這種不記好的人,確實也沒有什麽好幫的。你看他剛才那嘴臉,別說幫了,看著他痛苦我都不會心軟的,就是可憐了他母親。”
陳律顯然要更加客觀許多,淡淡的說:“孩子這樣,多數離不了家庭的教育問題。一開始見她可憐,我確實想過幫一把,現在確實沒那個必要了。”
尤其是那會兒,那男孩挑釁一般的敢真射出玩具槍內的子彈,陳律就已經不會多管他一秒。
徐歲寧想了想,說:“他要是真敢傷到你,我就上去揍他。”
陳律挑眉道:“你這舉動,倒顯得我像個吃軟飯的一樣懦弱,什麽都需要你來給我出頭。”
“那我也是自願讓你吃的啊。”她的話是越說越甜。
結果就是,陳律又不由分說的抱著她親了一會兒。
徐歲寧開口拒絕了幾次,他都置若罔聞,進了病房,他也緊緊抱了她一會兒,兩個人躺床上睡覺,陳律也非要跟她鑽進一個被窩。
明明前兩天,為了保持睡眠的質量,他倆是各自一床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