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臨乾笑了兩聲,“我怎麽不知道?”
“我怎麽記得我說的那天,你還說好?原話是什麽來著,我想想。”
柳老夫人作勢要回想,早已沒有任何印象的柳臨不敢讓母親好好想想,要是他說了好還在這時候忘了,他就真的逃不過一頓打了,“媽,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而已,您別費神。”
“嗯,那你還想說什麽?”柳老夫人眼神毫無波瀾。
柳臨搖頭,終於說出了讓柳老夫人滿意的話,“媽,您做主。”
柳老夫人等兒子閉嘴了,才抱歉地朝明落塵開口,“真不好意思,我們繼續吧。你說這不是蘭花,是醉草,隻要花沾了某種酒,那酒就有毒,可是你剛才說這些酒都有問題,這?”
柳老夫人頭腦清醒,明落塵說過的話,她記得清清楚楚。她想不明白,既然要花沾了酒才有毒,那桌子上開過的酒都沒有沾花,為什麽會有問題呢?”
明落塵隨手扯了醉草的一片葉子,她走到柳老夫人麵前,“您聞一下。”
柳老夫人聞了一下,淡淡的草香,可能還混著醉草的花香,“這個香味,怎麽了?”
“醉草,自然是葉和花都有毒,但如果缺其中一樣,就引不出毒。這些酒,全都用醉草的葉子泡過,酒香中有股青草味。花沾了泡過葉子的酒,必然中毒。”
柳清輝和柳霜霜聽到明落塵的話,兩人同時動手摘了醉草的葉子聞了一下,等他們記住了味道後,他們走到桌子旁,各自拿起一瓶酒細聞。
他們的舉動看得柳老夫人心驚膽戰,“你們怎麽那麽魯莽,別聞了。”
“沒事,聞一下不會中毒。”明落塵把手裏的葉子遞給嚴如雪,“你要不要也聞一下,記住味道,以後誰要是想用這招害你,也能馬上識破。”
嚴如雪從小姑娘的手裏接過了葉子,“好。”
柳老夫人一聽明落塵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她給兒子使眼神。
柳臨沒看懂母親的眼神,靠近問:“媽,你眼睛不舒服?”
“我,是,讓,你,也,聞,一,下,味,道!”柳老夫人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這個兒子不要也罷。
“媽,這盆花就剩幾片葉子了,再摘可就禿了。你還記得我之前不小心扯過一片這花的葉子,然後給你買個玉鐲子道歉的事嗎?”
母親為了片葉子和他大發雷霆,他為了哄母親開心,花了不少錢買了個玉鐲子。錢倒是無所謂,關鍵那玉鐲子當時他丈母娘也看中了,他差點兩邊不是人。
柳老夫人懶得和兒子說話,拉低智商。
周若琳從老太太身邊離開走近丈夫,她扯著他摘了兩片葉子,一片自留,一片給他,“現在這葉子隨便你摘,好好聞,記住味道。”
明落塵瞧著花盆裏那株還剩兩片葉子一朵花的醉草,她摘了葉子遞給君星銘和夜十三,“你們也聞一下吧,別像柳清揚那樣中毒了。”
“好。”君星銘和夜十三倒是不急,桌子旁站了一圈人,他們等等。
嚴如雪重新回到明落塵身邊,“醉草很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