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浩初也說不出他們之前遇到了什麽,反正簡單地說了一遍死裏逃生的過程,“姐,你覺得會是什麽?”
明落塵沒有經曆過,單憑玄浩初的描述,她也說不出是什麽,“不知道,你現在有哪裏不舒服?”
“就是臉有點痛,我的臉是不是腫了?”玄浩初摸著自己的臉問,他感覺是有點腫了,像是被人打腫一樣。
玄浩初沒注意到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個紙紮猛地看向荊永安,而荊永安則淡定地撇開視線抬頭看天花板,好像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荊奉注意到紙紮和自家二叔的舉動,沒眼看。
他就知道二叔會搞點小動作,還好隻是打了下臉,沒有把人打出個什麽三長兩短。
明落塵把紙紮和荊永安兩叔侄的反應看得清清楚楚,她大概能猜出來了,輕咳一聲,“有點腫,不過沒關係。”
玄浩初隻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現在他反應過來了,也看出點什麽,隻能自認倒黴,“好吧。”
“明小姐,既然都是誤會,不如我們去前廳?”荊奉提議。
明落塵點頭同意,她看了眼昏迷的弟弟,正想把人背上,兩個紙紮比她快一步把人抬了起來。
“行了,趕緊走吧。”荊永安轉身,率先離開了這屋。
荊奉趁著叔叔走得快,趕緊小聲和明落塵說話:“明小姐你不要介意,我二叔這人就是這麽大大咧咧的,他沒有任何惡意。”
“我知道,要是我,我也會先揍一頓再說。”明落塵笑著說。
荊奉確定明落塵是真的不介意,心裏鬆了一口氣,嘴上依然道歉,“我替二叔他道歉,實在不好意思。”
“你們又沒做錯什麽,不用道歉。”明落塵說。
荊奉這下徹底釋懷,他趕緊領著人去前廳,並說了下家裏的情況。
今晚,他的父母因為大哥大嫂的事不在家去幫忙了,家裏就剩他和二叔。
前一晚葛家出了大事,又因為常瀅瀅說了點話,所以他和二叔商量後就決定今晚先熬個夜,免得家裏出點什麽事誰都不知道。
其實他們家一院子的紙紮,出事的話也不會沒人知道,但葛家的情況過於嚴重,他們是真的不放心。
大半個晚上過去,家裏沒有什麽事發生,外麵倒是有些不尋常的動靜,加上一院子的紙紮有點反應過度,他們就沒有不要命地往外跑,一直守著家裏。結果守著守著,家裏還是來了不速之客,於是就發生了後麵的事情。
荊奉都沒想到先闖進來的會是明落塵的弟弟們,再來又是明落塵,還好沒來得及做什麽。
一行人來到前廳,荊永安已經坐下,就連明向晨也坐著,身邊一左一右的紙紮扶著才沒有東倒西歪,場麵有點唬人。
荊奉看到這樣,“是不是讓他躺下?”
“簡單,來張床。”荊永安說。
荊奉出聲阻止,可是根本阻止不了,兩個紙紮急哄哄地抬了張紙床過來,然後四個紙紮就抬著明向晨“躺”在紙床上,讓人看了無言以對。
玄浩初慶幸自己醒了過來,不然這麽備受擺布,他絕對要鬱悶死。
明落塵沒說什麽,她不請自坐。
“二叔,你克製一點,他們是客人!”荊奉靠近荊永安,小聲說。
荊永安隨意擺手,“你別和我嘀咕,還不是你讓我做的。”
荊奉想把父母請回來了,也隻有父母能徹底約束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