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舟隻是看著薑衿的頭像,沒吭聲。
薑衿的頭像是隻動漫兔子,很軟萌,又透著幾分狡黠,挺符合她的個性。
季冬霈自言自語道:“我估計那姑娘肯定是吃醋了,你不如打個電話過去哄哄,小姑娘嘛,稍微說幾句好聽的,還不就被你給迷得暈頭轉向的。”
頓了頓,他笑出聲:“正好你這幾天去江城出差也累,拿她解解乏。”
解解乏,指的是什麽,大家都明白。
趴在他懷裏的女人輕錘他胸口,“哎呀季少你好壞啊!”
季冬霈捏了把她的腰,壞笑:“你不就是喜歡我壞嗎,嗯?”
“討厭……”
兩人又繼續親熱。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梁澤舟淡漠收起手機,然後站起來,“不耽誤你們辦事,我出去透透氣。”
幾乎在他一出包廂的門,那兩個人就滾進沙發裏了。
梁澤舟在二樓的圍欄上站著,他單手抄進褲袋裏,站立如鬆,一張清冷絕塵的臉龐陷入昏暗裏,讓人琢磨不透在想些什麽。
姚遠招待好貴客從包廂裏出來時,恰好碰見他。
他走過去,散給男人一支煙,“怎麽不和冬霈在包廂裏玩了?”
姚遠是這家酒吧的老板,梁澤舟入了股,兩人既是好友,也是合夥人。
梁澤舟接過煙,沒急著抽,將香煙架在耳朵上,輕描淡寫道:“他和你們這的紅牌正打的火熱,我給他們騰地方。”
姚遠懶洋洋倚在欄杆上,笑出聲:“這家夥自從回國了,就在我這夜夜笙歌,我這兒的一票姑娘,他差不多全都玩個遍,也不嫌累。”
他們幾個人裏麵,就屬季冬霈玩的花,但季冬霈是什麽人?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