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下,正思考的時候,季冬霈說:“輸了就給兄弟們跳個鋼管舞!”
姚遠笑出聲,覺得這個主意又損,又帶勁。
試想一下,禁欲高冷的外科醫生跳起鋼管舞來,會是怎樣一副畫麵?
兩人暗暗搓手,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梁澤舟吸了口煙,喉間擠出沙啞聲音,“看我跳舞是等不到了,等著給我車鑰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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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薑衿的臉已經紅成一片。
她單手撐著下巴,垂著腦袋醉暈暈的眯眸笑,“大叔,看不出來你還挺幽默的。”
白嘉行吸了口煙,看著她,“小姑娘,你酒量也比我想象的好。”
“嗬……”薑衿輕笑一聲。
她抬手還要再喝酒時,男人抓住她手腕,“女孩子喝多了酒不好,適可而止。”
薑衿看了眼男人的手,古銅的膚色,寬厚的掌心裏還有幾個繭子,夠粗獷,有男人味。
可她還是更中意梁醫生的手。
她抬眸看了眼梁澤舟那裏,隻見有許多美女在向他搭訕,可他都神色冷清,不太理會。
從始至終,都沒看到他的新歡。
原來他提起褲子就不認人這個臭脾氣,不止針對於她一個人。
他想睡的人,也不止她一個。
狗男人。
薑衿垂了垂眸,將酒杯放下,“好,聽你的。”
白嘉行鬆開她的手腕,低醇一笑,“乖女孩。”
下一秒,薑衿扯住他領帶,說:“我還真有些醉了,大叔,給你一個送我回家的機會,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