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敢直接和她撕破臉，生怕她徹底不理他了。

那副舔狗姿態，薑衿挺不屑的。

顧璉見薑衿遲遲不說話，擰眉問：“薑老師，我送你回來，你該不會連頓飯都吝嗇吧？”

薑衿收回思緒，爽快的道：“怎麽可能？就算你今天不送我，老師也不至於這麽小氣。行，我明天定好地方和你說。”

“那先加個微信吧。”顧璉從兜裏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碼。

薑衿拿出手機，掃他。

加完好友後，薑衿攏緊身上的外套，難為情的說：“顧璉同學，你要是不急著穿外套的話，我拿回家洗乾淨了，明天再還給你好嗎？”

她確定外套沒有沾上血，但她畢竟穿過了，他們之間不熟，為了避免自己身上的氣息染指上顧璉，還是洗乾淨再還給他妥當。

顧璉吐了口煙圈，輕描淡寫道：“沒事，我這衣服不值錢，我拿回酒店直接扔洗衣機裏就行。”

頓了頓，他又補充：“不然我騎車挺冷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薑衿隻好將外套還給顧璉。

“那顧璉同學，我就先上樓了。”薑衿朝少年揮了揮手。

顧璉淡淡嗯了一聲。

可直到薑衿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裏，他都還立在原地抽煙，而那雙眼睛，不斷向上抬。

最終，在看到一扇窗裏亮起燈火時，臉上神情微微鬆動，“原來住在8樓。”

煙頭突然燙了下他的手。

他低頭看，香煙都燃燒到煙嘴了，自己才後知後覺發現，嗬。

他將香煙丟在地上踩滅，重新發動機車，揚塵而去。

*

薑衿回到家裏時，客廳裏一片漆黑，她沒開燈，換了拖鞋直接朝臥室走去。

黑暗裏突然闖出來一抹人影，從後麵抱住她，沾滿煙味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把她往陽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