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得薑衿很近,呼吸都噴薄在薑衿額頭。
薑衿可憐巴巴的望著男人,咬了咬唇:“能忍,不過梁醫生要是親我一下的話,估計會好一點。”
男人頓了頓。
然後,親了下她受傷的地方。
他吻的很輕,薑衿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疼惜。
她仰頭,迅速啄了下男人的唇,就將被子扯上去,蒙住發燙的臉,隻露出一雙濕漉漉的杏眸,說:“嗯,好多啦!”
“嗬……”男人喉嚨裏湧出低笑。
他問:“餓了吧?想吃什麽,我去買。”
薑衿沒什麽胃口,隻想喝粥。
“嗯,我一會兒回來。”梁澤舟離開病房,去食堂。
他走了沒多久,韓漠就進來查房。
“怎麽樣,感覺如何?”韓漠例行詢問。
薑衿撐著身子坐起來,虛弱的道:“我還好,就是傷口還有點疼。”
“正常,你腦袋上縫了針,總要有個恢複的過程。”韓漠拿著筆,在記錄單上寫字。
薑衿問:“韓醫生,是你給我處理傷口的嗎?”
韓漠點頭,“是啊,澤舟一直在旁邊盯著,生怕我給你縫醜了,不過你放心,我縫針的技術是數一數二的,不會影響到你。”
薑衿道了聲謝。
接著斟酌了下,又問:“梁醫生他……一直在守著我嗎?”
韓漠還是點頭,“當然了,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這家夥昨天剛做了兩台大手術,下班後沒多久就送你來醫院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合過眼,我都擔心他別哪天猝死了。”
也就是說,梁醫生已經兩天沒休息了。
薑衿心情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