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芩舟好奇的問:“怎麽個不一樣?”
“梁叔叔最好。”安安突然揚起腦袋,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
林芩舟把他的腦袋往自己懷裏按,“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乖乖睡你的覺。”
“哦……”安安聽話的閉上眼睛。
薑衿揚下車窗,看著寂寥的街景,輕聲說:“我以前見到梁澤舟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
林芩舟嘖了一聲:“說你是個死心眼,戀愛腦,你還不服氣。”
薑衿透過後視鏡與閨蜜對視,“我還真不服氣,姐妹明天就收網溜之大吉了,你憑什麽說我是戀愛腦?”
“戀愛腦有我這麽瀟灑無情的嗎?”
林芩舟切了一聲:“有時候不是被拋棄的人最難受,反而是誰先離開的誰難過。”
一段感情裏,往往先離開的那個人最煎熬,要不是受夠了冷落和失望,誰能舍得離開深愛的人?
可惜,薑衿不會承認。
林芩舟也足夠懂她。
冷風拂過薑衿臉頰,她笑了笑說:“誰在乎呢?隻要有了錢,一切都會變好的。”
她就是這麽拜金,卻唯獨不貪圖梁澤舟的錢財。
哦對,還有他的感情。
兩人聊天之間,出租車就停在了林芩舟家樓下。
林芩舟下車時,薑衿喊住她:“姓季的那混蛋還在糾纏你嗎?要不要跟我一塊出去躲躲清靜?”
林芩舟搖頭,“我倒是想,但小崽子要上學,我要掙錢,哪能像你一樣那麽瀟灑說走就走。”
頓了頓,她繼續說:“梁澤舟的確有點東西,季冬霈有兩天沒來找我了,估摸著新鮮感過去了,以後不會再來纏著我了。”
薑衿鬆了口氣,“那就好,你趕緊帶安安回家吧,小家夥別著涼了。”
“行,那我明天就不送你了,拜拜。”
“嗯,過年見。”
兩姐妹告別後,薑衿直接回了家。
她剛洗完澡,梁澤舟就下班回來了。
薑衿一???邊拿乾毛巾擦頭發,一邊問:“這麽晚才下班,餓不餓?”
梁澤舟點頭,“嗯,晚上就沒來得及吃飯,家裏還有什麽吃的嗎?”
“我給你煮碗麵吧。”薑衿放下手裏的毛巾,就要去廚房。
梁澤舟喊住她:“不急,先把頭發吹乾,外麵下雪了,別著涼了。”
經他這麽一提醒,薑衿才發現外麵正飄落著雪花。
她點頭,“好,那我先去吹頭發,桌子上有水果,你先吃點墊墊胃。”
男人跟著她一起進了浴室。
薑衿正疑惑的時候,對方拿起吹風機,撩起她潮濕的頭發,說:“乖乖坐著,我給你吹。”
薑衿照做。
她透過鏡子安靜的看著男人,他深邃清冷的五官渲染一層專注的神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溫柔。
浴室裏很安靜,吹風機呼呼作響的聲音敲落在地,竟衍生出幾分溫馨的氛圍。
薑衿攥了攥掌心,忍不住問:“梁醫生,其實我一直有句話想問你,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你習慣有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