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衿下意識要躲,卻被男人按住肩膀,聲音下沉道:“別動,我給你把拉鏈弄好。”
還不等薑衿拒絕,男人就把她頭發從拉鏈縫裏輕輕扯出去,頭皮鬆懈的感覺,讓她鬆了口氣。
她放鬆之際,男人微涼的手指襲向她白皙的背脊,撥弄拉鏈的時候,他指腹的紋理與溫度摩挲在她肌膚上,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怎麽形容呢?
總有點曖昧的意思。
薑衿緊張的悄悄攥緊掌心,男人撥弄了幾下,拉鏈總算拉了上去,不過,他卻沒有急著收回手。
而是輕輕掠過她背脊,描繪出她蝴蝶骨的輪廓,嗓音很輕的說:“知道麽?你的這副骨頭是我見過輪廓最美,最有感覺的,我有時候甚至想把你做成標本欣賞。”
“薑衿,你是個不可多見的藝術品。”
他句句稱讚聽起來都發自肺腑,卻嚇得薑衿背脊發寒
薑衿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硬著頭皮故作鎮定道:“梁澤舟,你是不是有病?”
“你要是心理有問題就趁早去看醫生,別在這對我發瘋!”
“瘋?”梁澤舟低笑一聲。
薑衿覺得他笑的不懷好意。
果然,下一秒,男人扣住她後頸,猛然把她拽進懷裏,銳利的鷹眸牢牢鎖定住她,“薑衿,你要是見識到我瘋的樣子,以為還能像現在這樣相安無事?”
他對她尚且還保持理智,真要是瘋起來,薑衿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薑衿根本不會知道後果。
她冷冰冰看著梁澤舟,一字一頓道:“我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嗎?梁澤舟,你在把我往深淵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