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吃驚:“你這辦事效率可以啊!”
“那你連凶手是誰都鎖定了,直接報警不就完了?找我來乾什麽?”
嚴子喬苦笑道:“這也隻是我的猜測,沒有證據啊!”
“請你過來,是想讓你幫我看看,這個樓盤裏麵有沒有什麽古怪的地方。”
“畢竟已經死了四個人了,我不想再鬨出人命。”
“這個沒問題。”我理解嚴子喬的擔憂,點點頭答應下來,末了忍不住問,“對了,你還沒說是誰在背後搞你們家。”
嚴子喬咬咬牙道:“就是鴻遠集團老板的兒子,鄭鴻遠。我倆從小學就是同學,一直不對付,上次往我家塞死人頭發死貓的事就是他乾的。”
我一聽,不禁皺眉:“那你這同學夠下作的,害你黴運纏身,險些丟了命還不夠,又玩這種陰招?”
“他這是不搞死你不罷休啊!你倆到底什麽仇什麽怨?”
嚴子喬按了按眉心,臉上有些懊悔的神色道:“這事說起來也怪我,上次查出是他給我下黑手之後,我越想越氣不過,晚上就找人堵在他回去的路上,用麻袋套起來揍了一頓。”
“那段路沒監控,他吃了個啞巴虧,但心裏肯定也知道是我乾的。”
“隔天,我家的樓盤就出事了,你說哪有這麽巧的事?不用猜也知道,是他在報複我。”
聽嚴子喬這麽一說,那這個鄭鴻遠的嫌疑確實很大。
通過上次的事,不難猜出,他身邊有高人指點。
如果那位高人通過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段讓一個正常人跳樓自殺也不是沒可能。
看來我們得去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跳樓事件發生之後,盛大廣場樓盤已經被封了,除了兩個守門的保安,其他工作人員全都被遣散。
我們不想鬨出動靜,從後門悄悄溜了進去。
剛一進門,我就覺得很奇怪。
此刻是下午四點多,太陽還沒下山,站在外麵的時候我熱得身上直冒汗,但進來的一瞬間,溫度好像一下子降低了很多。
我用手搓了搓手臂,甚至覺得有點冷。
但看嚴子喬和兩個保鏢的反應都很正常,似乎這一扇門之間的溫差隻有我一個人能感覺到。
我暗暗問蘇清淵:“好重的陰氣啊!怎麽突然這麽冷?”
“按理來說這個樓盤的風水也不差,不應該啊!”
蘇清淵輕哼了哼,一副不太想搭理我的樣子:“有點長進,還知道看風水,不過,讓你覺得冷的不光是陰氣,還有一股煞氣。”
“煞氣?哪來的煞氣?”我忙追問。
蘇清淵愛答不理道:“自己找。”
嘁!
不說就不說唄!好端端的還給我甩臉子!
我是怎麽得罪你了?
突然就這麽陰陽怪氣的!
不過這話我也隻敢在心裏抱怨,哪敢當著妖皇大佬的麵說。
蘇清淵不肯說,那我隻能自己慢慢找了。
我打算先去頂樓那幾個工人跳樓的地方看看。
嚴子喬腿腳不方便,就派了一個保鏢帶我上去。
頂樓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咋一看也看不出什麽端倪。
我讓保鏢指了一下那四個工人跳樓的位置給我看,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是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我走到東側的邊緣,小心翼翼的往下探了探,方。
不過這個位置,我怎麽看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