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話一出,蘇清淵的身體僵了僵,抱著我的手臂不由得緊了幾分。
看來真讓我猜到了。
但這種危機感,肯定不是今天看見楊天望才生出來的,楊天望還沒有那麽大的影響力。
我稍微回憶了一下,感覺應該是從柳宴出現之後開始的。
他嘴上不說,但我能隱隱察覺到。
自從柳宴出現,他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我身邊,生怕我跟柳宴有獨處的機會。
可我對那條大白蛇是真的沒想法啊!
他這會兒鑽了牛角尖,跟他解釋,估計他也聽不進去,我隻能用行動證明。
當即主動摟住了蘇清淵的脖子,湊上去吻住他的唇。
蘇清淵微微一震,很快反應過來,按住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我身體漸漸癱軟,被他強烈的攻勢吻得透不過氣來。
而且,他的手指明顯有些不安分的在我的腰畔來回遊走。
我這會兒腦子還是清醒的,趕緊按住他的手腕,喘著粗氣阻止:“別!別鬨了!”
畢竟還有正事要辦呢!
要是任由蘇清淵繼續胡鬨下去,他搞不好真能不顧楊天望的死活,把我弄到沒人的地方去扒個精光。
蘇清淵眼底滿是欲火,
我老臉一紅,把他推開一些。
免得擦槍走火。
蘇清淵抱著我不肯撒手,表情帶著幾分欲求不滿的哀怨。
我隻得軟聲軟氣的哄:“人命關天,單子我都接了,不能不講信譽。”
“記賬好不好?下次補……”
“又記賬?”蘇清淵不滿的哼了哼,“上次記的賬還沒抹掉!你是不是真當本座記性不好?”
“額……”我這會兒也想起來,之前在火葬場對麵的小樹林,我為了哄蘇清淵,確實說過類似的話。
但後來事情多,加上家裏多了個柳宴,也不方便,就自然的忘了這茬。
蘇清淵見我心虛得眼神閃躲,不解恨似地低頭在我鎖骨的位置咬了一小口。
雖然沒破皮,但留下了一個紅牙印。
還挺疼的。
“以後本座這裏概不賒賬!”
我畢竟理虧,也不敢跟蘇清淵叫嚷,隻能把扣子往上多扣一顆,遮住鎖骨上的咬痕。
臉上擠著討好的笑:“好嘛好嘛,我知道了,這次我肯定補!決不食言!”
蘇清淵還是沒打算這麽放過我,他挑了挑眉,趁機提條件:“那這次,你要好好表現。”
“怎,怎麽才叫好好表現?”
我還是個孩子,我啥都不懂啊!
蘇清淵笑得狡黠,意味深長的貼著我的耳朵吹口氣:“你說呢?”
我說個屁!
當即紅著臉推開他,逃也似的下了樓。
啊呸!
這個老不修!
臭狐狸!
也不看看什麽場合就調戲我!
搞得我都有點心猿意馬……
果然,美色惑人啊!
匆匆下了樓,楊世強和梅琳都在。
兩人看見我時,表情都有些古怪,關切的問:“白大師,你的臉這是怎麽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臉頰,還有點燙,估計紅得厲害。
身後,蘇清淵則氣定神閒地走了下來,全然不管我的窘態,跟在自己家裏一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絞儘腦汁臨時編了個瞎話:“我最近皮膚敏感,一不小心就容易過敏。”
“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蘇清淵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悠悠問:“師妹,你對什麽東西過敏?我怎麽不知道?”
我忍不住衝他翻了個白眼:我對你過敏!
可麵上隻能擠出假笑:“師兄平時那麽忙,不知道也正常。”
“不是什麽大事,哪敢勞煩師兄惦記。”
說完,我趕緊岔開話題,問梅琳對張茜的調查進展怎麽樣。
剛才打電話給張茜,得到她不一樣的反應之後,我就留了個心眼,讓梅琳著重調查一下她。
梅琳果然不負所望,沒怎麽費勁就查到了張茜的詳細個人資料。
因為這個張茜是某個省級百強企業的高管,在圈內也算小有名氣,梅琳托了點人脈,一查就查到了。
我仔細看了一下她的資料,發現張茜還真是個勵誌學霸。
從初中到大學,一路獎學金拿到手軟,實習期間還參與了好幾款熱門軟件的設計。
大學剛剛畢業,立馬就拿到了別人爭破頭都搶不到的OFFER。
入職短短兩年,她就從一個小職員進入到了公司的管理層。
現在年薪百萬,事業順利,妥妥的女強人。
看來,是我小看了張茜,她的人生似乎並沒有因為楊天望而跌入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