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說了,先掛了。”
和宋競晗通完電話,宋千媞打開電視追劇。
一直到十一點,溫霖言都還沒回來。
她回房洗了澡,出來繼續看電視等他。
看了不大一會兒,她困得打起了哈欠,然後將電視暫停,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溫霖言進家門的時候,十二點零幾分,他一臉的疲倦。
看到客廳裏的燈亮著,他下意識的朝沙發上看去,看到宋千媞在沙發上躺著,他蹙了一下眉頭,將車鑰匙輕輕地放在鞋櫃上,然後走上前。
她蜜糖棕長卷發在沙發邊沿垂著,睡得很熟,白淨的臉蛋在燈下白璧無瑕,一點瑕疵都沒有。
他將挽在胳膊上的外套扔在一旁,俯身抱起她走向臥室。
宋千媞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你回來了。”
溫霖言垂眸,看著懷裏的她,輕輕地“嗯”了一聲:“以後我回來晚了,別等我,自己先睡。”
一秒記住://
宋千媞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我是有事問你。”
溫霖言問:“什麽事?”
“你的秘書是男的還是女的?”
溫霖言輕笑:“是方揚。”
她迷迷糊糊的道:“哦,那我就放心了。”
溫霖言唇角的笑容深了幾分:“你可以打電話問我。”
“怕你在忙,打擾到你。”她嘀咕完,又閉上了眼睛。
一副好像真的放心了,安心睡過去的模樣。
進入臥室,溫霖言將她放在床上,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後起身進入浴室。
—
—
林晟是淩晨一點回來的,經紀人把他送到家就離開了。
殺青宴,他喝了點酒,有點難受,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回了房間。
推開臥室的門,他看到秦徽月已經睡著了,許是她睡覺前忘了關燈,臥室裏的燈還亮著。
他輕輕地關上房門,脫了衣服去洗澡,從裏麵出來,擦乾頭發,然後上床躺下。
胳膊不小心碰到了熟睡的秦徽月,他意識到了不對勁,一下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很燙。
仔細一看,她的臉蛋有些紅,唇瓣乾裂的起了皮。
她在發燒。
他下了床,找了睡衣穿上,然後出了臥室。
下樓後,他走到電視櫃前蹲下,從裏麵翻出一袋子藥,從裏麵找出退燒藥,仔細看了說明書,接了一杯水,拿著藥上樓。
進入房間,他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從藥盒裏拿出藥,擠出三粒在掌心。
“徽月……徽月……”他喊了她兩聲。
秦徽月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將掌心裏的藥放在藥盒上,將秦徽月扶起來靠在他懷裏,拿過水杯給她喂了兩口水。
見她喝下去了,就拿過藥給她塞進嘴裏,又喂了幾口水給她。
等她吃了藥,他將她重新放下。
想到還沒給她量體溫,他又下樓去拿了體溫計。
之後給她量了體溫,三十八度六。
還好,燒的不厲害,吃點藥應該就沒事了。
他有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然後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