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的一句話,成功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看著莫塵那呆頭呆腦的樣子,鄰居們又開始議論起來。
木清竹不悅地挑了挑眉,他們來參加訂婚宴,就是客人,哪裡有讓客人做苦力的道理?
她沒發話,莫塵也站在原地沒有動。
“還以為木清竹找了個力氣大的傻子,能省下很多力氣活,現在看來啊,這是找了個祖宗哦!”
姑媽家鄰居看熱鬨不嫌事大,開始拱火。
平日裡,她可沒少說木家的事兒,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第一時間到處傳話。
木清竹懶得理他們,拉著莫塵的手進了院子,坐上了席位。
“你們自己搬吧,我家呆子不想搬。”
“你!”
雪兒被氣到,卻礙於親戚朋友們都在,不好發作,隻能悻悻回了房間,換好衣服。
席間,雪兒帶著他的禿頭老公過來敬酒,一杯又一杯,分明就是要把莫塵灌醉,看他的笑話。
莫塵冷笑,他在商場打拚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千杯不醉了,這點酒水,還不夠他塞牙縫。
禿頭女婿一杯又一杯下肚,很快腦子已經不清醒了,但莫塵還是麵色如常。
“喝,趕緊喝!”
“喝完了我媳婦兒還要回去伺候我呢!”
“哥們兒,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在床上,花招多著呢!要不是因為這個,你以為我會娶她?一個連英語單詞都不認識的女人,憑什麼嫁給我啊?”
“你是不知道,隻要我想,她隨時隨地都能為我服務,不信你看!”
說著話,那禿頭男人一下把雪兒給按了下去。
親戚朋友們一看這架勢,開始有人拿手機出來記錄,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雪兒本來想讓莫塵喝了酒出儘洋相,誰知最後出儘洋相的,竟然是她自己。
屈辱感一湧而上,可是禿頭死命地按著她的頭,她甚至都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這是在做什麼?”
“木清竹,你就這麼任由這個呆子胡鬨嗎?”
眼看著雪兒以後在這個村子都沒法抬頭,舅舅周春林站了出來,訓斥木清竹。
木清竹愕然,這跟她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