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座?”
老哥問了一句。
“兄弟,不厚道啊!”
老哥反客為主,拍了拍猥瑣男。
“怎麽滴,不服打我!”
猥瑣男氣焰極其囂張,一臉輕蔑地看著兩人。
老哥掄起拳頭就要砸上去了,不過被許言午給攔住了,這老哥能處,有事他是真上。
“老哥老哥,犯不著犯不著!”
許言午把這暴躁老哥拉回了吸煙區,猥瑣男露出的得意的神情。
“我說老弟,慫啥呀,不怕,有事我幫你擔著!”
這暴躁老哥拍了拍胸口,義薄雲天。
“犯不著犯不著!”
許言午倒也沒說多生氣,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咬回去吧,不過許言午可不是這種人,咬什麽狗,燉了吃比較實在。許言午拿出手機點了錄音,然後遞給了暴躁老哥。
“有啥就罵,想咋罵咋罵,發泄發泄!”
老哥還有點不滿,不過還是接過了手機。
“癟犢子!”
一聲喊了出來,聲音太大,引得兩個車廂的人都往這看了。
“小點聲!小點聲!”
許言午笑著說到,這老哥是真彪呀。整整罵了幾分鍾,這老哥才發泄完。把人祖宗十八代罵了十八遍,許言午滿意地拿回了手機。
“不是老弟,你到底要乾嘛呀?”
暴躁老哥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等著看。”
許言午說了一句,又等了一會,猥瑣男許是看累了,眼睛眯了起來。這不機會來了嗎。許言午從刊物閱覽處拿了本鐵路刊物,然後卷成條狀,走到了猥瑣男的前邊。手機點開了錄音,湊到了猥瑣男的耳邊,當然,沒有放很大聲。然後一手拿著卷著的書從中空處往猥瑣男的另一隻耳朵吹吹氣。
本來睡著的猥瑣男被嚇得一激靈,轉頭一臉震驚地看著許言午。許言午對他笑了笑,又往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您繼續!”
許言午笑著對猥瑣男說,做出一副抱歉的樣子。
猥瑣男驕傲地笑了一下後又眯上了眼睛,那副樣子就是在說你能奈我何。
“你媽逼你結婚沒!”
許言午很小聲地通過卷著的書對猥瑣男說道。另外的手機還放著暴躁老哥罵人的錄音。猥瑣男轉了身,將一隻耳朵貼著靠背。既然這樣,那另外一隻耳朵就是雙重快樂了。尼瑪的,也就這世界沒有大司馬的笑聲錄音,不然讓你知道什麽叫老折磨王。
許言午吹氣吹得也不快,反正就對著耳朵吹,時不時還罵一句煞筆。三分鍾沒到,猥瑣男就坐立難安了,像條蛆一樣在座位上扭來扭去的,許言午看得可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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