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日子,珍珍厭惡他,老爹昂貴的藥費,都在壓垮著他。
可見到小白自己是一隻幼崽,在野豬獠牙下,還苦苦掙紮著一線生機。
那時候他對人生又恢複了向往。
嗷嗚~
小白回應了霍言。
小白不會說話,可霍言卻知道小白想表達什麽:“小白,她很好,我相信她會喜歡你的,你也會喜歡她的,她叫蘇珍珍,是我一生都視若珍寶的人。”
霍言說起蘇珍珍的時候眼神好像有無數的光彩。
嗷嗚~
霍言笑了起來,摸著小白柔順的毛體:“小白你和珍珍都是我心裏最重要,我不能帶你在身邊,但是我會經常進來看你的。”
小白和別的狼不同,它的毛發一看就和普通的狼不同,或許小白的血統是高貴的狼王後代,它天生是就是屬於深山的,他不能把小白帶在身邊,這樣會害了小白。
嗷嗚~
小白伸出爪子和霍言握手,好像撒嬌。
“小白,我得回去了。”霍言感受到深山的氣溫不斷的下降。他必須要回去了,晚上的深山更加的陰森恐怖,有無數的野獸都會在深夜出沒。
就算有小白在身邊,他的人類氣息,對於其他野獸來說,總是特別吸引的。
嗷嗚~
小白依依不舍的,送霍言出深山。
霍言在半山腰走回家,小白在最高處盯著霍言的身影久久不願離去。
霍言下了山,沒有立刻回家,而是趁著黑夜去了蘇家。
霍言敲了門,開門的是蘇母:“霍言,你這孩子,怎麽大晚上的不睡覺?”
“伯母,我帶了點東西給你們,晚上拿過來方便一點。”
霍言進了院子,從背籠拿出了四隻兔子,放在凳子上。又拿出了好看又稀奇的野果給蘇母:“伯母,珍珍愛吃,我特意給她摘的,她應該愛吃。”
蘇母看看四隻肥糯糯的兔子,又看看懷裏又大又好看的野果第一反應不是開心,而是心疼,拉著霍言左顧右看,上上下量,仔仔細細看了一圈確認霍言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霍言,你這孩子,是不是下了工,又跑上深山了?你忘了你上次渾身是血的被你伯父他們抬回來了,你忘了你爹有多著急了,深山有野狼還有野豬,太危險了,就算你力氣大,可那些野獸的力氣更大,一不小心命就沒了,聽伯母的,以後咱不去了,要是家裏缺啥少啥的跟伯母說。”
蘇母說著說著眼淚都掉了下來,霍言這孩子真的太讓人心疼了。
深山有多危險她是知道的,白天辛辛苦苦上工,到了晚上又摸著黑進深山,好不容易打了幾隻野兔,還全部送到她家裏來。
還有這野果,知道她閨女喜歡吃,特意摘了這麽多。
這些野果長得又大又靚,除了在深山處摘的,其他地方根本沒有。
“伯母,我沒事,不危險,那我下次不趁夜晚去了,我白天去。”霍言不知道怎麽安慰蘇母,看見蘇母哭了,他隻能乾著急。
上次受傷是意外……
“伯母,我就是想讓你們吃好點,而且你看看我,生龍活虎的。”霍言的臉還是冷冷的,可出現了一抹著急的神色,想讓蘇母放心下來,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跳了跳。
“總之,以後少去,知道沒有。”蘇母笑出了聲,擦了擦眼淚。“餓了吧,你等會,伯母給你煮點麵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