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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嗓音帶笑,還夾雜著幾許意味深長。
麵對周易的發問,聶昭沒說實話,指尖抵住下頜問,“想嬸子想瘋了?”
周易戲謔,“怕你斷後。”
聶昭,“沒事,有你傳宗接代。”
見聶昭不說,周易佯裝威脅他,“你不說,我就不會查?”
聶昭要笑不笑,“身為長輩勸你一句,彆查。”
聶昭越說不讓他查,周易就越是好奇對方是誰,“又是人、、、妻?”
周易一句‘人、、妻’,讓聶昭徹底冷了臉。
不僅臉冷了,聲音也冷了,“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人、、妻?”
周易嘲弄,“哦?沒有?”
聶昭被氣笑,“人要是不正經,看什麼都不正經,男女之間就不能有點單純的男女關係?”
周易故意曲解他話裡的意思,“都男女關係了,還怎麼單純?”
聶昭噎住。
有些事沒法解釋,越解釋越亂,越描越黑。
聶昭沉默了約莫半分鐘索性懶得解釋,把話題又繞回到了最開始打電話的話題上,“女人第一次到底會不會受傷。”
周易戲謔,“那得看你是不是禽獸。”
聶昭不說話,腦子裡回憶了下昨晚不可言說的畫麵。
他橫衝直撞,她哭著喊疼。
到最後的時候,那樣骨頭硬嘴硬的姑娘雙手抵著他肩膀紅著一雙眼直哭。
她說讓他放開他。
最初罵他禽獸,後來喊他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