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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這樣掐著,挺羞恥的。
靳白跟他對視,一張臉漲得通紅。
“你,你管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聽到靳白的話,於政的眸色又暗了幾分,“靳白,你有多大能耐能玩得起男人?”
靳白這會兒怒氣火氣全聚集在頭上,根本沒有多餘的腦子思考其他,“我能耐大了去了,你特麼給我鬆手。”
靳白話落,於政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掐著他臉的手不鬆反緊。
半晌,靳白覺得自己下頜都快要脫臼了,於政卻忽然鬆手。
靳白大口喘氣,於政傾身拿過中控上的煙低頭咬了一根,點燃的同時沉聲問,“跟我有關係嗎?”
靳白整個人忽然一僵,撐在腿上的手攥緊。
於政沒看他,摘了眼鏡的他斯文沒了,隻剩敗類,“你今年二十出頭,大好的人生等著你,你何必往深淵裡跳。”
靳白眼鏡低垂,視線掃過於政骨節分明的手指,頭微微偏了偏。
於政,“我是天生的,你跟我學?”
靳白慍怒,“天生的你還訂婚?”
於政取下嘴間的香煙用手指捏著側頭,“我訂婚你不高興?”
靳白咬牙,“跟我有p關係。”
於政倏地一笑,伸手落在靳白後頸上捏了捏,頗有長輩風範的說,“彆叛逆,彆毀了自己的下半生。”
靳白瞧不慣於政這股子‘偽君子’的範兒,抬手一把推開他的手,“我還是那句話,跟你無關,我喊你一聲哥,不代表你真的是我哥。”
被推開的於政臉上笑意儘收,於政重新把指尖的煙斜叼在嘴間,“油鹽不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