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有不少那種鳳凰男,沒出息的時候靠女方發家立業,待成功之後,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這種情況,秦儲還真有一次問過對方,問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對方的回答讓他覺得好笑,卻不驚訝。
對方反問秦儲,“你見過盲人治好眼睛之後還需要拐杖的嗎?”
秦儲不作聲。
對方又笑了笑說,“拐杖的存在隻會提醒他,他之前是個盲人。”
就像女人的存在,會無時無刻提醒他,他之前的窩囊沒出息。
秦儲正回憶著,扔在中控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秦儲側頭看了一眼,在看到是裴堯的來電提醒後,拿過手機按下接聽。
電話接通,不等秦儲說話,裴堯率先開口,“晚上出來喝酒?”
秦儲,“不喝。”
裴堯,“為毛不喝?周二把位置都定好了。”
秦儲嗤笑,“你們倆煩不煩?年年搞這一套。”
秦儲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其實很動容。
像周易和裴堯這種平時連自己生日都記不住的人,卻年年都記得秦父的忌日,也是難為了他們。
秦儲話落,裴堯隔著電話強勢做主,“彆廢話啊,晚上等你。”
秦儲輕笑,“真彆等,我在機場接人,要回老宅吃飯,還不知道幾點能完事。”
裴堯問,“接誰?這麼大的麵兒,還需要你親自去接。”
秦儲道,“老爺子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
裴堯聞言戲謔,“呦,千年鐵樹要開花?”
秦儲把指尖燃沒的煙彈出車窗外,似笑非笑道,“開什麼花?聽說是個溫溫柔柔的舞蹈老師,我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