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這種事一本正經搬到台麵上說的,放眼整個白城,裴堯絕對是獨一份。
曲惜麵紅耳赤,咬牙切齒,“你還想有以後?”
曲惜話落,裴堯抬頭,一臉正色,“想。”
裴堯神情認真中又帶有一絲委屈,曲惜看在眼裏,忽然有一種錯覺,好像她才是欺負人的那一個。
曲惜深汲氣,通過呼吸調整情緒。
不生氣,不生氣。
自己選的,自己選的。
他那個情商,跟他較什麽真。
曲惜咬著牙一個勁給自己心裏暗示,最後‘啪’的一聲,一巴掌啪在桌子上,“與其反省自己,不如指責他人。”
裴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臉懵,“啊?”
曲惜倏地起身,伸手去擰裴堯的耳朵,“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裴堯沒提防住曲惜會突然擰他耳朵,疼的齜牙咧嘴,“疼,疼,沒想氣死你,我這不是在誠懇道歉嗎?”
曲惜,“你這叫誠懇道歉?”
裴堯,“多誠懇啊,你難道沒感受到?”
曲惜直接被氣笑,“完全沒感受到,我隻覺得你好像是猴子派來的逗比。”
曲惜邊說,邊加狠手下的力度。
兩人正鬨著,包廂門被從外推開。
兩人一頓,齊齊往門口看去。
周易和薑迎十指相扣站在門口,周易另一隻手裏拎了一個榴蓮。
相比於曲惜的尷尬,裴堯的糾結,周易顯得十分坦然,“打是親罵是愛,沒事,不用顧及我們,你們繼續。”
周易話落,牽著薑迎進門。
瞧見兩人落座,曲惜神情不自然的收回手,“你,你們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