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和那個狗男人在哪裡?你在他麵前這麼說我,老子不要麵子的嗎?」沈聿氣的腦瓜子都嗡嗡的。
「在我這裡沒有麵子一說,我要去辦事了,先掛了。」顧言回應完,準備掛掉。
可這時,卻聽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又長嘆了聲,幾分悲天憫人的道:
「媽蛋,我這輩子雖然沒紅過,但是被綠過,知足了。」
這話一出,輪到顧言:「?」
電話被先一步掛斷了,徒留顧言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一時語塞。
好傢夥。
這是自己從戀愛,到分手,再到無縫銜接把他綠了,都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眼下這會兒,兩個人也已經來到了精神病院的門口。
陸原正在停車,他視線還環顧著四周檢查著方位,語氣卻有些隨意那般的問了句:
「是那小子吧?你是不是很討厭他,需要我的幫忙嗎?」
顧言聽聞這話,微怔了下。
討厭他?沈聿?
她眸子微微深諳了些許,聲音平和的道:「沒事,不需要。」
說罷,語氣微微頓了下,又道:「我沒有討厭他。」
這回輪到陸原身軀怔了下,他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之色,隨後再拔下車鑰匙的時候,他唇邊輕扯了下,半是試探,半是開玩笑的道;「那你該不會喜歡他。」
這話像是隨意一問。
顧言也像是隨意一回:「嗯,我喜歡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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