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藏歌神曲(1 / 2)

娛樂王朝 三寸刀 1598 字 2023-07-17






鄭軍的這種決心,早在剛進入節目組的時候,就親口給劉清山表明了。

他當時的原話就是“彆人可以選擇聲調緩和一些的歌曲,但我不行。到拉薩必須唱《回到拉薩》,除此彆無選擇”,由此可見為自己增加演出風險,也是出於對於這座城市的極度熱愛。

搖滾音樂人又大都是性情中人,做出如此選擇才算是合情合理,當然也正是劉清山之前所擔憂的最主要原因。

此時眼見鄭軍身體狀況沒有出現異常,劉清山也就默許了他演唱第二首歌的願望。

好在這首歌是沒有多少難度的灰姑娘,但就此而引發的全場大合唱,卻把今天的演出營造成了現場演唱會的最經典場麵之一。

而且這個時候當地的時間也來到了傍晚時分,距離學校遠遠的斜坡上一片碧綠,大片的綿羊像雲朵一樣漂浮在上麵,弓下的脊背馱起了和聲一片的喧囂黃昏。

這個時候的歌聲似乎傳出得格外遠,加上耳邊身畔明顯的呼呼風聲,竟是讓這首歌的背景不再隻有湛藍的蒼穹與神域雪山,而是隱隱散發出了神聖而聖潔的光芒。

此種說法是絕不誇張的,也隻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感同身受,就像這裡幾乎無所不在的虔誠純樸民風,人們心裡的被神聖籠罩感,濃鬱的如同青稞酒和酥油茶的醇香,久久不散。

依舊站在舞台最前麵,舉著手持攝像機的泰勒,儘管聽不明白多少歌

詞,但與大部分的觀眾一樣淚眼朦朧,明顯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心靈上的洗禮。

或許這就是優秀音樂的魅力吧,不知不覺間,以其深刻的蘊含及妙不可言的旋律,跟這裡的水土環境悄然彙成了一條永遠流淌不息,閃閃發光的音樂長河,使眾人為之傾倒和沉醉。

連劉清山都體會到了這種神奇而玄妙的感覺,並且為之而動容。

他是修煉者,更比常人了解大自然中存在著科學無法解釋的玄奇,雖不會認為鄭軍的歌曲能真的聚攏天地間靈性,但拉薩這片信仰之地裡卻是存在著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是肯定的。

信奉高度集中的信仰之地,已經將這方水土凝結為深刻的內在自覺籠罩之處,偶爾產生些許神性世界的特性,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這種切身感受,劉清山永遠隻會封印在自我意識裡,他不是此種信仰的信徒,自不會以一名旁觀者的路人視線予以任何的評價。

而且他知道布宮和大昭寺,此時正密切關注著此間氣息變化,自然更不能表現出任何的明顯反應了。

於是他趕在鄭軍下台之前走了上去,有意通過自己的圓場,來順便幫對方贏得在這方水土更深入人心的形象的豎立。

“軍哥請留步,做為您的後生晚輩,有責任臨時擔當一下現場主持,以便幫著觀眾們問一些他們的心中好奇!是到底是怎樣一種動力,來催動你寫出了回到拉薩這首

歌?”

鄭軍笑了笑,他明白劉清山的好意,拉薩乃至整個西域在華國的版圖裡都是一處很神奇的地方,占據著重要的曆史地位。

劉清山刻意將他與這裡的情愫廣而告之,就是為了讓他跟尋常的藝人、歌手有一個獨特的優勢所在。

尤其是在淘汰率極高的音樂界,歌手身份之外的加持,會是一張看不見的護身符。

比如上一世寫出《榕城》的那名民謠歌手,不管後來是主動而是被動與娛樂圈漸行漸遠,卻永遠是榕城那片土地的離家遊子,被認為終有一天會落葉歸根的民間期待值。

鄭軍身上也需要這麼一個符號,隻要他的人設不倒,就會和這首歌一樣,成為這裡的雋永名曲,世代流傳下去。

這種說法未免太過誇張,但有跟沒有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際遇,至少會成為他個人年老體衰之後不枉此生的一個濃重的標點符號。

於是他很配合的侃侃而談:“這首歌是我在大學畢業回到老家,找不到工作,人生最絕望的時候寫的。在那之前,我從沒來過拉薩,隻是看過關於西域的書,感覺自己上輩子也許是西域人,於是這首歌就成了我寫得最長,卻花時間最短的一首歌......”

其實這些內容早就是老生常談了,但在今天這個場合說出來,就格外有意義。

對於拉薩這樣一個不通世俗煙火的,聖潔的,與都市二元化對立的,用來襯托靈魂

的純粹的這麼一形象,有他這樣一位名人來幫著背書,顯然對這座城市還是有重大意義的。

況且鄭軍是真的喜歡這裡的天然純粹,也跟他是位職業的搖滾樂從業者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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