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 劉清山的大格局(2 / 2)

娛樂王朝 三寸刀 1688 字 4個月前






刀郎的這次演唱裏充滿了憂鬱感,傷感的旋律,記得那個黃昏,我的心太亂,翻開了自己的記事本,看到了曾經的種種。

好的音樂是能讓人聯想到自己,產生共鳴,句句戳心的旋律和歌詞,即便是後台的歌手們都悲情難抑,一個個的眼淚盈眶。

再加上刀郎特有的粗獷滄桑的嗓音,更讓這種悲傷的聲音裏承載了更多的心傷回憶。

沙啞而有力的嗓音辨識度極高,有一種獨特的男性魅力,用來演繹這樣的極度傷情的歌,必然是化作了更如訴如泣的悲傷情緒蔓延。

而且有著刀郎最擅長的草原民族音樂旋律的加持下,讓這首歌陡添無儘的空靈悲傷之感。

他的歌聲裏有等候的淒苦,流著淚的掙紮,被冷落後的淒苦哀愁,尋求解脫時的痛楚傷絕,一字一句裏都充斥著苦情跟難舍。

這是一首唱哭了不知多少人的感同身受,以至於刀郎的歌聲結束之後,仍舊有很多人沉浸在抽噎裏。

這種場麵比金溪善帶來的那種小悲傷更痛徹,繼而導致走上台主持的胡銓的嗓音都半帶哽咽:「好吧,我承認刀哥的每一個zhi都讓我想起了最難忘的傷心往事,所以我恨你!」

他的故意口誤,不出所料地起到了很好的調劑作用,觀眾席裏傳出了很多的笑聲。

按照賽製規矩,刀郎還是不能有過多講話機會的,隻是充滿同情地拍了拍胡銓的肩頭離開了舞台,更是引來笑聲一片。

劉清山在後台大讚:「都說刀哥這個人生性沉默寡言,但我跟他已經有過兩次合作了,這家夥其實一點也不矜持,骨子裏是很有點兒壞心思的。你們看,他臨走時的一拍有多氣人!」

小演播廳裏一片大笑聲音。

金溪善更是笑到合不攏嘴:「我看還是你最壞,人家刀哥哪有你說的那麽腹黑,錄製旅行節目的時候,他可是幫著你做了很多後勤工作,尤其是跟藏民打交道的時候!」

孫南接茬:「那檔節目實在是太累了,而且大部分路程都是在荒郊野外,後勤工作難以做到準備就緒,我參加的那兩期也乾了不少體力活兒!」

陳羽生不無羨慕地問道:「溪善,我也想參加幾期,辛苦我不怕,就怕平平淡淡的綜藝節目!」

他眼裏的羨慕是真實的,因為截止到目前,圈裏人都有了一種共識,那就是劉清山的綜藝很注重情分,首先邀請的人必定是他的身邊人或者朋友圈的那些藝人。

不僅是他也想加入這個小圈子,很多人其實都抱著類似的想法。

劉清山理解他的心情:「巧了,那檔節目明年會首先去東北,銓哥可是地道的東北人,加上南哥,你們是老鄉,就在第一期裏一起出現吧!羽生哥,你算是沾了他們的光!」

兩個人都是遼省人,不過一個在省城,一個在海邊。

陳羽生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調侃:「沾光就沾光吧,反正我跟銓哥是一個整體,不能丟下我不管!對了,咱們幾月份錄製?」

「既然去東北嗎,就得趕上冰天雪地才算正合時宜,跟首季一樣,咱們年初二就進入工作狀態!」

「好啊好啊,剛好趁著過年回家的時候,我無所謂了,每一年就待在京都過年,說過好幾回了跟銓哥過一次

東北年,這一次就能一起實現了!」

金溪善點點頭:「第二季會嚐試走出國外拍攝,因為海外市場購買了播出版權,這檔節目以後的影響力會越來越高!」

這個問題她跟劉清山交流過,從東北走出來會進入他的老家魯省,隨後便會趕往寒國。

隻是具體的取景地還不能泄露,你用這個節目的機會,算是做一次免費廣告宣傳,當然這一段能不能被采用,是需要跟申城衛視商議的。

「我明白了!」周華建忽然笑著說了,「我才明白,為什麽那檔節目的冠名是以泰勒為主,原來他的未來展現是全球範圍內的旅行。」

劉清山肯定了這個說法:「不然為什麽一檔華國綜藝,卻以一個老外的名義冠名,這是我的一個嚐試,在爭取我們國家的問題逐漸走出去,而且也隻有音樂的形式最沒有語言障礙了,遠比其他方式能更快地取得效果!」

金溪善補充:「這檔節目是經過國家旅遊部門審核過的,將來會作為華國文化輸出項目的一部分,但還屬於探索階段,畢竟目前為止世界上還沒有出現過這種類型!」

韓宏在感歎:「也隻有你們敢這麽大手筆,咱們華國的娛樂業屬於自娛自樂性質的成分很大,這不是自我菲薄,而是很殘酷的現實,畢竟我們在這方麵的發展起步太晚!」

「我們也沒有你說的那麽有膽魄,」劉清山笑著解釋,「無非是剛好有這個條件罷了,溪善姐是外國藝人的身份,利用她在華國之外的市場影響力,我才敢製作這樣的節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