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一鏡到底(1 / 2)

娛樂王朝 三寸刀 1660 字 2023-04-24






扮演穀子地和劉澤水的人是張涵隅和胡俊,兩個人都是中誼的演員,也是早就定下來的人選。

可憑空出現了中誼給馮導下了套,讓他不得不在中誼跟劉清山之間二選一,也就直接導致了馮導的中途退出,極大地影響了劉清山的一整年計劃推行。

中誼是不敢把演員撤出來的,演員跟導演的情況還不太一樣,其一是他們都跟劇組簽了合同的,再就是演員的經紀約跟藝人約是分開的,演員經紀公司也有一部分的通告選擇權。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的經紀人王景華雖然也屬於中誼,但掛靠的性質比從屬的性質要高得多,這也導致王景華在這件事上有發言權。

她手底下可是掌握著大小上百位明星的經紀人約呢,中誼知道一旦把她逼急了,帶著這些人集體跳槽,中誼就從此成了一副空架子。

因而張涵隅、胡俊等幾位中誼藝人才得以在這個劇組裏存在下來,不然連演員都被攔下了大部分,劉清山這一次的麵子可丟大發了。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絕不會答應這個項目讓中誼橫插一腳的,而對方已經從上一部《天下????????????????無賊》裏,看到了潛在的商機,儘管它還沒有正式上映。

以那對王氏兄弟在內娛的地位,想要提前看到成片還是沒多大難度的,也正是因此,他們才算是徹底改變了之前對於馮導放羊似的管理模式。

況且既然馮導跟中誼簽了導演約,就要專注於他們的名下項目,這一點本無可厚非,可在大部分準備工作都已經展開,馬上就要進入實際拍攝階段鬨這一出,就顯得既沒肚量也沒有職業素養了。

不然你早乾什麽去了,特意挑這個關鍵節口給來個釜底抽薪,其中的惡意成分就顯而易見了。

若是按照劉清山的以往脾氣,中誼的演員豁出去一個不要,重打鼓另開張的組建另一支人馬也不過是耽誤上一兩個月而已。

可他跟張涵隅和胡俊都有過愉快的合作,私人關係也很不錯,一個中誼的人也不踢出去他難咽下這口憋屈,於是就選擇了本來的趙二鬥一角的扮演者鄧朝。

選擇這個人還是很有針對性的,因為他是目前中誼最想扶持起來的新一代男演員嗎,沒有之一。

而且他是中誼影業裏,少有的經紀約不在王景華手裏的一線演員。

劉清山棄用他除了這些表麵原因之外,還有一個敲山震虎的警示,那就是提醒其他圈裏人知道,這個人是我劉清山放棄的人,你們日後找他之前,先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這後一點隱藏屬性相當致命,得罪了劉清山的例子在內地不多,其中的那影就是最著名的一個。

要知道在他出現之前,這位歌壇女天後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如今怎麽樣呢?或許他照常能借到很多通告,但凡是劉清山經手的項目就從此跟這個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更可怕的是,劉清山策劃的幾個新項目都成了屢屢打破內地娛綜的收視率紀錄,大火而特火。

試想堂堂一名天後級人物,竟然連一檔金牌綜藝節目也進不去,長期以往,她的那個歌壇天後的名頭就隻能淪為了業內笑談。

鄧朝接下來的遭遇也會是這樣,劉清山在近兩年會把影視劇項目全麵鋪展開,加上綜藝方麵的新項目開發,此人雖不至於徹底成了糊咖,但僅靠著中誼的那點資源顯然很難再混出名堂了。

有這麽嚴重嗎?別忘了劉清山的《天下無賊》、《集結號》,就是從中誼嘴裏挖過來的,並且這才剛剛開始。

其實真若細算起來,馮導同樣是違約在先的,可劉清山即便是決定從此跟此人不再合作了,之前的情分還是有的,他還不至於對老朋友下手。

況且這一次馮導之所以違約,是被王氏兄弟給套路了,利用了他酒後容易酒意上頭的毛病,在酒桌上拿言語給擠兌出來的結果。

正因為除了這些事,讓本不打算出演的劉清山決定把鄧朝替換了,由自己親自出演另一位團長趙二鬥這個角色。

趙二鬥雖是主配之一,但影片裏的唯一主角隻有張涵隅,因此角色的本身並沒有多少出彩的地方。

好在他跟陳祖名所扮演的王金存一樣,算是整部影片裏存活鏡頭最多的配角之一,也算是個小小的另類安慰吧。

人員全部到位之後,隨著副導演的牌子一響,第一場戲正式開拍。

此時,臨時指揮部裏的劉澤水正????????????????在盆子裏泡腳,一邊眯著眼仰頭說道:“團裏的意思,你別誤會了,把你們頂到最前麵去,是對你的信任。舊窖場的陣地我看過了,地勢不錯,比北岸高出一大快去。咱們的延伸,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誰守到他那兒占便宜,原本想從想二營調出兩個連頂上去,但是現在啊,狙擊區擴大了,人手我實在是掰不開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剛從禁閉室裏放出來的穀子地,這幾天隻肯乾窩頭了,此時正逮著桌上的熱飯熱菜一個勁猛塞呢。

他聽了劉澤水的一番長篇大論,並沒有緊接著回答,而是一口菜一口小酒的恍若未聞。

這就彰顯出張涵隅自身演技的精湛了,他跟自己的頂頭上司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剛剛被關了禁閉,心裏有點小情緒很正常。

他在這一細微處的刻畫還真是精道得很,顯然之前沒少鑽研劇本,懂得如何把握這個分寸。

因而坐在導演座位上的劉清山並沒有喊哢,而是讓他們繼續發揮下去。

“哎,說話呀!”,擦拭過腳的劉澤水走過來坐在爐子邊,有些不耐煩了。

穀子地猛灌下酒杯裏的剩餘,這才狠狠的放下了筷子:“真特麽香!”

隨後站起身,走了兩步也在火爐邊坐下來,伸出手去很自然的拿起劉澤水正烤著的一隻鞋,幫著來回翻弄著。

於是他看到了那隻鞋跟的磨損情況:“瞧瞧,娘們才磨這地方呢,你那外八字也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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