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這樣的人都倍感寒心啊。”

“丹特在哪裏？”

“那群黑幫蠢豬想讓你死，這樣他們就能像以前一樣。”

“但我知道真相回不去了。你已經改變了一切，永遠地改變了。”

“那你為何還想殺我？”

蝙蝠俠凝視著蘇寒，認真問出了這句話。

他這句話問出來之後，小醜瞬間笑了。

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像是個瘋子。

“哈哈哈！”

“我才不想殺你呢。”

“沒有你，我可怎麽活？”

“回去詐騙那群黑幫商人？”

“不。”

“不不，不對。”

“你讓我變得完整。”

“你就是為了錢而殺人的廢物。”

蘇寒手舞足蹈起來：“別像他們那樣說些傻話。”

“你和他們不一樣。”

“你想做都做不到。”

他雙手撐在桌子上，注視著蝙蝠俠。

“在他們看來，你就是一個怪胎。”

“就像我一樣。”

“現在他們需要你。”

“一旦不需要了，你就會被萬般嫌棄地甩到一邊去。”

“看他們滿嘴仁義道德，條條框框。”

“就是一個蹩腳的笑話。”

“一旦遇到麻煩，躲得比誰都快。”

“他們不過是為了迎合這個世界給予他們的權限。”

“你看著吧，他們遇到危機的時候，就會自相殘殺。”

“我並不是怪物，我不過是時代的引領者。”

整段台詞，蘇寒都特別的淡定自如，氣定神閒，就好像一切都拿捏在自己的手裏。

蝙蝠俠不爽了，一把揪住蘇寒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拎起來。

“你的原則一大堆，而你認為它們能夠給你救贖。”

“嘭！”

蘇寒被蝙蝠俠狠狠的按在牆上。

“我隻有一個原則。”

此刻的他沒有辦法掙脫蝙蝠俠，變得很是猙獰。

即便是麵容猙獰，即便是被蝙蝠俠抓在手心裏，但蘇寒也無動於衷，絲毫不為所動。

“是嗎？”

“那你就可以打破這個原則才能知道真相。”

“什麽真相？”

“這世上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沒有原則。”

“今晚，你就將打破你唯一的原則。”

“我正在考慮呢。”

“隻剩下一分鍾咯。”

“你必須要跟我玩這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