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做事情罷了。”

“黑幫有計劃，條子有計劃。”

“戈登有計劃。”

“他們都是陰謀家。”

“試圖要掌控他們的小世界那種陰謀家。”

“我可不是陰謀家。”

“我隻是想讓陰謀家認清楚，他們試圖做的事情有多麽可悲。”

“所以我說過來一點嘛，當我說我並不是針對你和你女朋友的時候。”

“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蘇寒此時就好像是一個話癆，完全沉浸在小醜的世界裏。

他將哈維解開：“是那些陰謀家讓你落此下場的。”

“你曾經也是陰謀家，也有過計劃。”

“看看你現在的下場。”

哈維試圖反抗，一伸手要抓住蘇寒，卻不曾想到蘇寒反手抓住他，讓他沒法掙紮。

“我隻不過做了我最拿手的事情。”

“我利用你的小計劃，然後讓你自食其果。”

“瞧瞧我用幾桶汽油幾顆子彈就能把這個城市搞成什麽樣子。”

“嗯？”

“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麽嗎？”

“當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的時候，沒有人恐慌。”

“即便這計劃其實非常可怕。”

“比如明天我通知媒體，一個小混混被槍殺。”

他舔了舔嘴，繪聲繪色的繼續說著。

“或者是一輛載滿士兵的貨車會被炸掉。”

“沒有人會害怕。”

“因為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他一邊說著，眉毛還跟著他的表情跳動。

“如果我說一個老頭會死，那麽每一個人都會瘋掉。”

他手舞足蹈，非常入迷，從口袋摸出槍支。

“我給你介紹一下，什麽是無政府狀態。”

“推翻現有的製度，一切都會變得亂糟糟的。”

雙手抓住槍支，對準眉心。

“我就是那個混亂的製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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