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遠已經辦妥了所有,“記者已經都過去堵住了,就算彆的新聞找不到,孟家人一定不會錯過這個對付段寒成的辦法,一定很快就會有成效。”
“那就好,最近還要麻煩你了。”
元霜控製不住要客氣起來。
這實則是一種疏離的表現。
盛初遠心情複雜,分明當初是他把元霜帶到都柏林,卻拱手讓給了周廳,周廳又讓給了段寒成,兜兜轉轉,又走到了這裡,“我不麻煩,可我打聽到今早段寒成已經回家了,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千萬彆被發現了。”
“你放心。”
做好了心裡準備,回去看到段寒成時便是不驚訝的,但麵上多少要演出來一些。
元霜換了鞋子,疲憊地扭動著脖子,一開燈,驀然看見了靠在沙發上閉眼小憩的人,呼吸一窒,“段寒成?”.八
聲音吵醒了段寒成,他緩緩睜開眼眸,眼睛底下是困倦的疲憊跟憔悴,“回來了?這個時間去哪兒了,一回來沒看到你,心情都不好了。”
“你怎麼……”
元霜後退了一步,佯裝上下打量著段寒成,“你怎麼出來了,你知道現在到處都是堵你的記者嗎?還有宋止……他真的是你?”
“好了,先來抱一下,這些事情很好解決,不用擔心的。”
段寒成從容坦然的樣子讓元霜不安,甚至估摸不出來了,對段寒成,究竟要多大的事才可以讓他栽跟頭。
步履維艱走了過去。
腰一把被摟住,元霜被被迫跌坐在了段寒成懷中,後頸被托住了,剛想說些什麼,唇突然被堵住。
這次。
段寒成吻得又急又恨,他恨透了眼前這個女人,也愛慘了她,不然也不會在知道她跟盛初遠的所有打算後,還淡然地跟她坐在一起親吻她。
這個吻讓元霜喘不過氣,推了段寒成好幾下,終於將他推開,順手擦了擦唇,卻不知道這一舉動才是真的惹惱了段寒成。
他的力氣突然變大,轉過身將元霜壓住在身下,她緊張地吞咽嗓子,“彆鬨了好嗎?你才剛出來,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段寒成的吻就又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