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幾次無用,段寒成隻好應邀去赴約。
去之前猜到了是鴻門宴,畢竟付家裡,除了付清敘之外,那個薛邢也不是個好搞定的角色。
從景南那裡拿到了止痛藥。
段寒成吃下去沒多久便見效了,景南在旁看著,“要是這一趟去看見了元霜,一定要找機會跟她單獨聊聊。”
“聊什麼?”段寒成對此不抱希望。
哪怕如景南所說,付清敘做了虧心事,那件事會是什麼?嚴重嗎?
這都是未知的。
他就算有機會跟元霜單獨聊聊,又能聊些什麼?
“難不成我要告訴元霜,你的丈夫對你有所隱瞞,你自己多多注意?”
言罷。
段寒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她一定會以為我是瘋子,又想破壞他們吧?我不想成為她所認為的卑鄙小人。”
“那如果元霜知道了,猜到了,這對她不也是有好處的嗎?”
景南沒見過這麼容易退縮的段寒成,換作三年前,五年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衝到元霜麵前告訴她,付清敘不像表麵上所看到的那麼好,他知道付黛的所作所為,卻對元霜隻字不言。
“等我見到她了再說吧。”
段寒成不忍揭穿付清敘,一方麵是因為不知要如何提起,另一方麵,自然是不想破壞元霜心中僅剩的美好了。—
冒著雨趕到了餐廳。
段寒成是最後一個到的,包間裡所有人都入座了,他走了進去,隨手將外套遞給了服務生,手上的拐杖顯露了他的不便,但身上的氣質已經沉穩了下來。
他成熟內斂,不再像過去那樣張狂目中無人。
麵對薛邢,甚至會頷首低頭,因為他是妻子的小舅舅而給予尊重。
付黛坐在一旁,看見了段寒成,急得想要站起來,薛邢給了個製止的眼神,她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