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初心頭一緊,下意識朝門口走去,可剛一動,身旁的男人忽然俯身吻下,近乎撕咬般,血腥味很快在嘴裏蔓延。
“嘭咚——”
化妝台上的東西,不斷被掃落在地。
她不斷躲避男人的進攻,滿臉哀求,眼眶急出了淚。
敲門聲也急促起來:“念初,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你別怕,等著,我馬上踢門進來!”
終於,顧莫廷鬆開了嘴。
他鬆開發軟的許念初,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眼尾的淚。
“五年前,我病重臨死的時候,你卻鬼混玩失蹤,沒想到居然還有臉回來。放心,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許念初一顫:“當年我不是——”
話沒說完,‘哐’的一聲,門終於被踹開,顧修文著急闖入:“念初!”
顧莫廷站起身,慢條斯理戴上眼睛,兩個男人視線交錯一瞬,顧修文不由警惕。
“小叔來這裏做什麽?”
“休息。”
冷淡說完,顧莫廷若無其事走了出去。
顧修文顧不得較勁,忙走向不遠處的許念初,擔憂低問:“他欺負你了?”
許念初臉色發白,卻低頭用發絲遮住異樣,對剛剛發生的事有些難以啟齒。
“我沒事,隻是有點累。”
“好,那我們回家。”
可誰知,兩人剛到家門口,顧修文就被一個電話匆匆叫走,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許念初吃了止痛藥,躺在床上,想起顧莫廷說的話,總覺得不安。
一夜難眠。
第二天早上,許念初剛換好衣服下樓,門就被人大力敲響。
砰砰的敲門聲仿佛在催促著什麽,她加快了腳步。
打開門,許念初還未看清來人,就被劈頭蓋臉一頓罵:“許念初你個狐狸精,你還有臉住在我修文哥家裏?他的事業都被你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