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又繼續對著她說道:「主子,辦法有很多種啊!就是看你願不願意了?」
「你什麼意思?」
「其實做這種事情也都是要冒著一些風險的,也要放下一些麵子,不是像主子這樣待在屋子裡就逐步不出,等著陛下的臨幸。」
青荷的話說的薛芸心裡是一陣慌亂,既好奇又有點不太喜歡。
「你說的真的行得通嗎?還有風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主子,陛下經常都會外出的,你可以找這個機會和陛下偶遇,不就是有機會和陛下見麵了嗎?」
青荷繼續對著薛芸說道。
薛芸聞言,神色也微微一變,「你是說讓我主動去找陛下嗎?可是我害怕,見到他更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主子,如果你不這麼做的話,陛下那不就會臨幸其他人了。」
「是啊,不行,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容我好好的想一想吧!」
「主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考慮,你再不行動的話,你投那麼多,讓別的女人接觸先登,萬一讓陛下喜歡上了,陛下也就對其他的女人不怎麼感興趣了,你怎麼就想不通這個問題呢?」
青荷說著,越說是越有一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感覺了。
這話說的薛芸確實也有些心動了,她神色微微一頓,「你說的也沒錯,那我要怎麼做呢?」
「主子你先別急,等奴婢去打聽一下陛下這幾日的行蹤,再來和你商議你該怎麼做?」
青荷繼續和薛芸出謀劃策著道。
「那好吧,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薛芸想到此,心裡一橫,也隻有豁出去了,不可能在這宮裡,一事無成,不然就很難。
要想在這宮裡生存下去,就必須那麼做。
青荷聽了她的話,是別有深意一笑,稍縱即逝,讓人無法察覺。
深夜。
青荷鬼鬼祟祟的來到了一個房間裡。
這時候房間裡站了一個男人,仿佛已經等候多時了。
在看到青荷來時,他便開口問道:「她怎麼樣了?」
「回稟陛下,這幾日小主很安分,哪裡都沒有去過。」
聽到這話,男人不由冷笑了一聲,「嗬……是啊,她倒是挺安分的,是想在這宮裡就這麼混過去嗎?都已經被人害了一次,難道還不長點腦子?
對了,讓你教她的教的怎麼樣了?」
「陛下,奴婢已經告訴她了,小主可能是人真的有點太過於單純,剛開始還有點不樂意,不過經過奴婢一番勸說,她最終也答應了。」
「嗯,朕就知道朕沒有找錯人。」
「陛下,你就別同奴婢說笑了,奴婢已經告訴了小主,讓她主動找個時間來找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或者方便,奴婢好回去轉告她?」
「哦?」男人聽到這話是別有深意地挑了挑眉頭,「讓她來找朕,那你得好好教教她才行,讓她主動對朕投懷送抱!」
青荷聽到這話,隻覺得是一陣昏天暗地,真是一個腹黑的皇上,居然還想讓人家姑娘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