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活著離去的話,我們做的勾當很有可能大白天下,當然你們也有可能選擇不說,但是我卻不能冒這個險。”龔建軍淡淡說道。
“可是……。”白小憐還想說什麼就被龔建軍打斷,“你想說到時泉城會懷疑我們對吧?但是你們泉城沒有證據啊,另外還有一個懷疑對象,就是給你們交易的那位啊?”
“你們泉城沒有絕對證據的前提下敢對我們動手嗎?”
白小憐沉默。
“好了,跟你們說了這麼多了,白小憐,你要是不想受辱,就把世界丹交出來。我保證給你們一個體麵的死法。”龔建軍懶得再說什麼了。
就在白小憐沉默的時候她的耳中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動手。”
“是你?”白小憐一驚。
“動手。”
白小憐不明白為何趙陽讓她動手,不過她還是動手了。
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她的身上猛地綻放出了恍若皓日般的恐怖光輝,接著四周的束縛陣法如同紙糊的一般輕易地就被撕裂了。
白小憐和那個中年獲得了自由。
“朝著前方快點走。”趙陽催促道。
白小憐拉著那個中年匆匆地朝著前方衝去。
龔建軍等人在那股恐怖光輝的照耀下五官六識都被剝奪了,等到他們恢複過來的時候哪裡還有那兩位的身影?
“這……?”
“白小憐還有這等底牌?”
“白小憐剛才一直在拖延時間,誰能想到她的陣道達到了這等地步?”
龔建軍臉色陰沉地說道,“追,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傭兵協會的幾尊長老向四麵八方匆匆追去,隻是他們也明白多半是追不上的。
因為有著這等陣道水平的,他們哪裡能夠追得上啊?
當然他們想錯了。
白小憐根本就不懂陣道,趙陽一直在她身後善後,等到那些家夥追不上時,趙陽才現身在白小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