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聽著場中不少修士的談論沉默了下來。
古劍宗還真是沒落了啊。
要知道一等勢力眾目睽睽之下討論也就罷了,就連一些三等勢力也敢公開談論古劍宗。
這說明什麼?
古劍宗失去了往日的威懾力了。
遠處突然傳出了激烈的爭吵聲。
趙陽尋聲看去。
隻見一個青年指著一個藍衫男子嗬斥,“古劍宗再如何沒落,也不是你們南華宮能夠羞辱的?”
“這些年你們北辰宗被欺淩,被羞辱,古劍宗站出來過嗎?”藍衫男子戲謔地看著青年道,“人是該忠誠,但是不能跟狗一樣的愚忠。”
南華宮的弟子這句話就是罵人了。
北辰宗的青年被激怒了,“老子要向你挑戰。”
“挑戰?就你?”藍衫青年的上下打量了北辰宗的弟子一眼,“你行嗎?”
北辰宗的青年氣得眼睛都噴出了火焰。
“彆嗶嗶,有種就出來一戰。”
“既然你想找虐,我答應你便是。”藍衫男子說著大咧咧地走了出來。
這兩位一名是南華宮的弟子,一名是北辰宗的弟子。
這兩個勢力曾經是不相上下,但是如今北辰宗卻日漸式微。
“北寧還是太年輕啊。”
“北寧被南白言語激怒,下手已經沒了分寸。”
“北寧原本就不是南白的對手,如今恐怕十招之內就會落敗。”
“說起來北辰宗也是的,既然古劍宗不管你們的死活,你說你們還追隨古劍宗做什麼?”
“愚忠啊。”
“還真是一條忠誠的狗啊。”
丹閣的戰艦上。
趙陽靜靜地看著步步緊逼的北寧。
“公子。”白小憐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