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張瀾不解地問道。
“賭場把我的手指剁了,你們說不管我的死活;賭場接著把我的耳朵割掉了,你們表現的是更加地冷漠。”張目說著把腦袋上的紗布摘掉了。
腦袋上光禿禿的,曾經的兩個招風耳沒了。
怎麽看怎麽影響美觀?
“啊,我的兒,你怎麽成這樣了?”丁佳慧失聲道。
張瀾也是臉色大變。
“現在你還有臉埋怨你父母?”趙陽冷笑道,“你似乎忘記賭場準備把你的器官賣了的事吧?”
張目這才想起來了這茬。
“你怎麽知道這茬?”
“因為當時我就在賭場。”趙陽淡淡道,“其實我完全可以花三千萬救你出來,但是你已經花了我一千八百萬了,為什麽我還要救你這個不思悔改的玩意呢?”
“你……你……。”張目看著趙陽的眼神滿是仇恨之色。
沒錯。
仇恨。
他不恨賭場的老板,他反而恨起了趙陽。
“看到了吧?張瀾,你弟弟的本性太過卑劣。”趙陽淡淡說道,“他的手指被剁掉,他的耳朵被割掉,他不恨賭場的老板,反而去恨我沒幫他。”
“張目,向你姐夫道歉。”張從定還是能分得清是非的。
他很清楚趙陽已經幫了他家很多了。
再者就算趙陽這次幫了張目,以後呢?
張目會改嗎?
不會的。
“我不,我恨他。”張目惡狠狠地看著趙陽道。
“你恨不恨我都不重要,記得,你現在欠我一千八百萬。”趙陽說著把一張欠條遞給了張目。
“你錢又不是借給我的?”張目想都不想地說道。
“張目,這一千八百萬我轉給你姐的賬戶,你姐緊接著又轉到了你的賬戶。”趙陽眼神淡漠地說道,“你想賴掉這筆帳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