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媽,我們回來了!”
小姐妹倆推開車門哈哈笑著,各衝各媽奔了過去,狠狠抱了個滿懷!
“回來了好!就盼著你們回來呢!”這是慈母萬虹。
“死丫頭!一走大半年,也不知道給家裏打個電話,氣不氣人!”這是劉春花。
“媽,越洋電話貴死了,有啥好打的,我這不是放了假就回來了?”
司笑笑給自家老媽擦眼淚,笑著笑著,自己眼淚也出來了:
“媽,我可想你做的臊子麵了!”
緊接著,司笑笑叭叭叭點了一堆好吃的。
“饞死你!等著,我每天換著花樣兒給你做,吃了胖死你!”
“嘶,笑笑,你是不是又長胖了?”
“媽!!!”
司樂天高高興興挽著萬虹的胳膊,小女兒姿態畢露。
司奎在一旁默不作聲,嘴角噙著笑意,視線不離開司樂天一絲一毫。
甚至連眨眼,他都覺得奢侈。
司樂天留學的大半年,他們彼此一直有書信往來。
他每天都寫信,每天都寄出去。
雖然司樂天半個月之後才能收到,但是——
那是連續不間斷的,每天都有他的信件抵達她那裏。
司樂天就相對矜持一些,大概保持著一周一封回信的頻率。
這是從前,車馬很慢,信件也很慢。
一生隻夠愛一人,也執著於一人。
……
司如畫跟著江杉從民政局出來後,人都是恍惚的。
這就,結婚了?
她看著自己手裏的紅本本,愣愣發呆!
這種感覺,恍恍惚惚,一點都不真實。
可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婚了!
軍!婚!
江杉把自己的紅本本遞給她,說道:
“等會兒去家裏吃飯,領證的事兒,你暫時先別說。”
“為啥?”
“我怕我爺爺打斷我的腿。”
司如畫:……O(∩_∩)O哈哈哈~
你活該!兩家人要搞正式而隆重的婚禮,你瞧把你急得!
上車後,江杉從中間儲物格取出一個絲絨小盒子,遞給司如畫。
“裏麵有個稀罕小玩意,送你!”
他不懂什麽浪漫,也不會像人家那樣,自己打開盒子取出來,再來一番深情表白。
而是,任由司如畫自己發揮。
司如畫打開那個黑色的小盒子,裏麵躺著一顆緋紅色的糖果,其上華彩流動。
“這是啥?”
“海螺珠。”江杉轉動著方向盤,往江家老宅開去。
司如畫眼皮一跳,略略拔高了嗓音:“你買的?”
好家夥,傳說中的海螺珠啊!
死貴死貴的!他哪來的錢?
都說深海珍珠貴,海螺珠可稀有多了!
珍珠可以人工培植,海螺珠不可以。
它獨有的紋路,每一顆都是獨一無二的。
海螺珠,隻能任由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來雕琢。
天意讓它長成怎樣,它就是怎樣。
因此,極其珍貴!
“不是買的,我自己撈到的。”江杉說得別有深意:
“撈到過許多顆,隻留了它,覺得很可愛,配得上你。”